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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22 西游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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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母亲,问到:“那妈妈喜欢什么颜『色』的?”

    纪晓芙道:“要红『色』的,嗯,还要白『色』的,越大越好。”

    杨不悔张开双手道:“这――么大么?”

    纪晓芙笑道:“好,就是这么大。”

    杨不悔拍手走开,欢快道:“好,那去我编个这――么大的给你戴。”

    殷扬见她孩子气的表现,忍不住真心慨然道:“不悔那么小,你真的忍心让她自幼就没有父爱么?”

    纪晓芙笑容一僵,娇躯一颤,声音转低,落寞道:“殷公子你不知道,他…他是明教的人……”

    殷扬忽尔打断道:“不就是个光明使者么!”

    纪晓芙大惊,转过脸盯着他道:“你怎么知道?”

    殷扬微微一笑,右手一翻,拿出一块黑黝黝的铁牌来。那块铁牌上,用金丝镶嵌着一个火焰之形,看起来煞为有型。

    “你,你,难道也是!?”

    纪晓芙见他出示此物,立刻花容失『色』,两手一缩,同时按在了自己丰满挺拔的胸部上。触『摸』到绸衣后边的那个物事还在之后,更是俏脸一变,在自己的颈中一『摸』,取出一根黑『色』丝绦。上面,正悬着一块与殷扬同式同样的黝黑铁牌。

    正想动问,已听殷扬主动释道:“这是明教的‘铁焰令’!自教主以下,仅有六人拥有。而我的祖父白眉鹰王,便有这么一块。”

    纪晓芙念头几转,终是回忆起恩师以前跟她说起的一事,似乎有提到天鹰教的教主,来历正是出于明教。自从数年之前,那次命中注定的邂逅以后,她对明教中人一直都存有好感。

    要不然,在昨个儿晚上,她也不会那么拼地极力挽救彭莹玉的『性』命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殷扬见她面泛意思,便开口劝道:“现今,你已和那位‘辣手无盐丁敏君’闹翻,还需早作打算才是。依我浅见,不如西去……恩,也正好与我通路,彼此间也能有个照应。”

    隐约间,纪晓芙好似已明了了殷扬的用意。不知是自觉无法反抗,还是本身心底里就有些期盼。她点了下头,算作同意殷扬的意见。

    当天,两大一小合共三人,一齐动身西行。

    杨不悔脚小步短,走不了远路,年少多金的殷扬即大方的雇了两辆车。纪晓芙母女一辆,自己一辆,舒舒服服的赶路。行行歇歇,每晚投宿客店,倒也并非奔波。

    此时天灾地祸,横出不断。殷扬三人路经河南、安徽数省,也是无多分别。只见处处饥荒,遍地饿殍,有些人饿极了,竟有恶人吃人,母子易食等丧心病狂之事发生。

    还算好,在殷扬的银钱攻势下,旅程一路无阻,两个车夫尽拣官道平径行驶,走得亦是不慢。

    这时节,已是秋末冬初,朔风吹来,衣衫单簿之人,都已禁不住身子发抖。而纪杨两人,因有殷扬大手大脚的全程照顾,故未吃过任何苦头。此时身着温暖华衣,根本不觉得天寒地冻。

    行了二十余天,途中并无他事,杨不悔依旧活泼,只是纪晓芙显得有些寂默。这一日,两驾马车过了驻马店,深入河南境内。路过一处斜山坡后,突闻道旁传来一阵兵刃相交的叮当之声。跟着脚步声响,似有女子随后叫道:

    “恶贼,你中了我的喂毒丧门钉。越是快跑,发作得越快!”

    殷扬六识卓绝,早在远处便已听见此间动静。拨开车帘,吩咐两名车夫止下车来,示意纪晓芙携带杨不悔暂居车中,自己则飞身离车,于低空一个盘旋,转降到路旁草丛之中。

    疾进几步,透过草丛,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正在飞步奔来。数丈之后,一个女子手持双刀,追赶而至。

    那汉子脚步踉跄,突然足下一软,滚倒在地。那女子紧追到他身前,叫声:“终叫你死在姑娘手里!”

    那汉子蓦地跃起,右掌拍出,波的一声,正中那女子胸口。这一下力道微猛,那女子仰天跌倒,手中双刀远远的摔落出去。

    那汉子反手从自己的背上,拔下根丧门钉,恨恨的道:“取解『药』来。”

    那女子冷声笑道:“这次师父派我们出来捉你,只给喂毒暗器,不给解『药』。我既落在你手里,也就认命啦,可是你也别指望能活命。”

    那汉子左手提刀,指住她的咽喉,右手到她衣袋中翻找搜寻,果然不见解『药』。怒极之下,提起那枚喂毒丧门钉,用力一掷,钉在那个女子肩头,喝道:“叫你自己也尝尝喂毒丧门钉的滋味,你昆仑派……”

    一句话没说完,背上毒『性』发作,软垂在地。

    那女子想挣扎爬起,但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又再坐倒,拔出肩头的丧门钉,无力的抛在地下。

    就这样一男一女,两人卧在道旁草地中,呼吸粗重,不住喘气。

    过得一会,只听那汉子长长叹了口气,说道:“我苏习之今日丧命在驻马店,仍是不知如何得罪了你们昆仑派,当真是死不瞑目。你们追赶了我千里路,非杀我不可,到底为了什么?”

    那汉子叹了口气,莫明无奈道:“詹姑娘,你就好心跟我说了罢!”

    说到此处,他的言语之中,已没什么敌意。

    那女子詹春,知道师门这喂毒丧门钉的厉害,眼见势将与他同归于尽,已是万念俱灰,幽幽的道:“谁叫你偷看我师父练剑,这路‘昆仑两仪剑’,若不是由他老人家亲手传授,便是本门弟子偷瞧了,也要遭‘剜目’之刑,何况是你这外人?”

    苏习之“啊”的一声,骂说:“她妈的,该死,真该死!”

    詹春听闻怒道:“你死到临头,还在骂我师父?”

    苏习之道:“我骂了又怎么样?这不是冤枉么!我路过白牛山,无意中见到你师父使剑,觉得好奇,便瞧上一会。难道我瞧得片刻,便能将这路剑法学去了?我真有这么好本事,你们几名昆仑子弟又能奈何得了我?詹姑娘,我跟你说,你师父铁琴先生太过小气,别说我没学到这‘昆仑两仪剑’的一招半式,就算学了几招,那也不能说是犯了死罪啊!!”

    詹春默然不语,心中也暗怪师父小题大做,只因发觉苏习之偷看使剑,便派出六名弟子,千里追杀。终于,落到跟此人两败俱伤的结果。心想事到如今,这人也已不必说谎,他既说并未偷学武功,自是不假。

    但听那苏习之又道:“再说,他给你们喂毒暗器,却不给解『药』,武林中有这个规矩么?!”

    詹春想了想,觉得有些理亏,便柔声道:“苏大哥,小妹害了你,此刻心中好生后悔,好在我也陪你送命,这叫做命该如此。只是累了你家大嫂和公子小姐,实在过意不去。”

    苏习之闻言叹道:“我女人已在两年前身故,留下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一个十岁,一个八岁,明日他们便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了。”

    詹春道:“你府上还有谁啊?有人照料孩子么?”

    苏习之道:“此刻正由我嫂子在照看着。我嫂子脾气暴躁,为人刁蛮,就只对我还忌着几分。唉!今后这两个娃娃,可有得苦头吃了。”

    詹春低声道:“都是我作的孽。”

    苏习之摇头道:“那也怪你不得。你奉了师门严令,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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