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后礼,人家才会在买你帐的同时,锦上添花地衷心道句佩服。
宋远桥与三大镖头正在说着客气话,祁天彪突见门外匆匆进来一个短小精悍、满脸英气的中年汉子。正想作问,已听宋远桥唤道:“四弟,快来见过三位总镖头。”
当下,自是给祁天彪等三人互相引见。
而此人,则正是之前下山,采办师父百岁大寿应用物事的武当四侠张松溪。
张松溪笑道:“三位来得正好,在下正有几件物事要交给各位。”
说着,递过三个小小的包裹,像分礼物一般,每人送了一个。
祁天彪问道:“这是什么?”
张松溪道:“此处拆开不便,各位下山以后,自己再看罢。”
师兄弟礼数做足,将三人直送到观门以外,方与三个总镖头作别。
莫声谷一待三人走远,便急急追问道:“四哥,五哥呢?他回山了没有?”
张松溪好笑道:“我可没碰着你五哥。不过六弟早早就去远镇迎了,应该也快回来了吧。要不,你先去山下等着。我和大哥在厅上等那三个镖客回来。”
莫声谷叫道:“这三个镖客还要回来,他们想干什么?”
他以为三人还要回来找麻烦,才刚歇下去的怒火,喷地一声又冒了出来。
见自己这个七弟还是这般急躁,张松溪刚想对宋莫二人解释,就见门外,祁天彪等三人已然匆匆赶回,进入堂中,直接对着张松溪纳头便拜,张松溪只得再缓说明,急忙朝对方还礼。
刚才无礼之极的云鹤先道:“武当诸侠大恩大德,云某此刻方知。适才云某言语中冒犯张真人,当真是猪狗不如。”
说着提起手来,左右开弓,在自己的脸上辟辟啪啪地打了十来下。落手极重,只打得双颊红肿,兀自不停。宋远桥愕然不解,急忙上前拦阻。
张松溪也道:“云总镖头乃是有志气的好男儿,那驱除鞑虏、还我河山的大愿,凡我中华好汉,无不同心。些些微劳,正是我辈分所当为,云总镖头何必如此?”
云鹤苦笑着道:“云某老母幼子,满门『性』命,皆出诸侠之赐。云某浑浑噩噩,五年来一直睡在梦里。适才言辞不逊,两位若肯狠狠打我一顿,云某心中方得稍减不安。”
张松溪微微而笑:“过去之事谁也休提。云总镖头刚才的言语,家师便是亲耳听到了,心敬云总镖头的所作所为,也决不会放在心上。”
见那云鹤始终惶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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