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置他们?”
看了眼刚英,刚决,这两个躺在地下,靠于一处的难兄难弟。刚才,演了出“夫妻同心,齐力断金。”恩爱打斗戏的张翠山,携着爱妻之手,开口问道。
“不过是蒙人走狗,便直接斩杀了吧!”
俞莲舟经过一番运功调息,原本苍白着的脸如今已见血『色』。听到张翠山动问,硬梆梆的说道。
随后,俞张两人的目光,尽皆投向殷扬,看他是什么意思。
对此被擒二人,殷扬其实是看不上眼的。要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真正看重的鹤笔翁绑于神蛇坛下属找来的马车厢里,却对刚英刚决这两位金刚门徒不理不睬,任其倒在原处卧于地上。此时,见张翠山师兄弟看将过来,便道:“杀,是一定要杀的。不过,小侄尚有几处疑『惑』,还需要问过他们才可放心。”
张翠山与俞莲舟听了,对视一眼,点了下头,就各自走开。
先是让手下人,找了桶凉水来泼醒刚英二人。接着,殷扬又示意,让唐斩将那最先被张氏夫『妇』擒住的师弟刚决带往别处。过了许久,才对清醒过来后,却始终沉默不语的刚英问道:“你叫什么?”
“哼!”刚英因为右臂被斩,失血过多,从而显得有些惨白的脸上,尽是不屑。
“你哼什么?”殷扬心情甚好,并未动气,仍是问道。
因被点『穴』,至今还狼狈倒在地上的刚英,这回连冷哼都懒得哼,直接转过头去,一幅无声表达“我是硬汉!”、“非诚毋扰!”的宁死本『色』。
“你叫什么?”殷扬很有耐心,又一次问。
终于,刚英猛地回过头来,嘶声低吼道:“本大爷的名讳又岂是你这小子问得!天鹰教,哼哼,天鹰教,叫那个李天垣来还差不多!”
看到自己竟然碰上了一个老资格的俘虏,殷扬不禁笑了:“哦?这倒是想不到了。听你的口气……刚大爷好似竟还认识我教的李堂主?”
似为殷扬质疑的语气所怒,刚英又是连连哼道:“你这个小辈知道什么?十年前,抢夺海沙派屠龙刀时,本大爷就与姓李的照过一面!”
殷扬一楞,望着眼前这个面容阴鸷的中年人,思绪就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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