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平日里沉默寡言,有时候接连数日亦可以一句话不说,但自和张翠山久别重逢之下,欣喜逾常,谈锋也健了起来。他和殷素素相处十余日,觉得她的本『性』其实并不坏。以他一惯的正派想法,所谓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自幼耳濡目染,所见所闻者尽是邪恶之事,这才有善恶不分,任『性』杀戮之行。
如今,弟妹与五弟成婚已达十年,被张翠山的正义“感化”下,气质自然已有大变。因之,他初见魔教之女时的不满之情,已然逐日消除。天平倾衡下,反倒觉殷素素坦诚率真,比之名门正派中某些迂腐自大之士,『性』情更具率直清爽。这时见她打趣,也是微笑着答道:“不是,恩师是在精思武功。”
殷扬听得微微一笑,殷素素却是微微一惊,讶道:“他老人家武功早已深不可测,还钻研什么?难道当世还能有人是他敌手?”
殷扬知道《太极功》,便道:“家祖曾经与我说道,他一生当中所钦佩的人物只有三位。一是家祖师兄,二是昔年的明教阳教主,此外,便只有武当张真人!即便连少林派的‘见闻智『性』’四大高僧,在家祖的眼里也不过寥寥。张真人百岁高龄,仍然孜孜不倦,闭门静思,欲创新功,实属江湖之幸,武林之福也!”
俞莲舟对殷扬仍是不怎么对付,听到他口气甚大,本是不认同的。但仔细想想,此人小小年纪便这般强法,对殷扬口中的家祖,也就是天鹰教的那位创始人,不禁亦是不敢小觑。待听到他大赞自己恩师,更是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说法。
一夜闲聊,却未曾出现什么巢湖的粮船帮,和那冒充昆仑派的蒙面峨嵋弟子。殷扬知道,崆峒三派必是已将谢逊的死讯传出来了,心下不由地一松,也算是暂时放下了这个担子。
又过数天,众人终于弃船,开始陆行。
殷扬三人带着十来位神蛇坛教众,与俞莲舟各自骑马而行。张翠山夫『妇』感情极好因此亲密地共乘一骑,就连小无忌,也有一匹殷扬特地吩咐手下购买的漂亮小马驹可坐,得以一试控缰驰聘之乐。
一路无话,不一日便过了汉口。
这天午后将到安陆,忽见大路上有十余名客商急奔下来,见了俞莲舟等人,急忙摇手,叫道:“快回头,快回头,前面有鞑子兵杀人掳掠。”
俞莲舟问:“有多少鞑子。”
一人道:“几十来个,凶恶得紧哩。”
说着,便向东逃窜而去。
武当七侠,生平最恨的便是元兵残害良民。概因张三丰平素督训甚严,门人不许轻易和人动手,但若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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