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在堂里跟殷俊的关系很是不错,听到殷俊的话,翻了个白眼,辩解了一句,便依然我行我素地,抱着自己怀里价值不菲的金蛇剑,晃啊晃啊地,又朝往船舷那边转悠去了。
殷扬穿着一身衣角绣有黑鹰纹式加火焰标示的雪白宽袍,悠然自得地坐在摆于船头甲板,由凉竹编成的宽大躺椅上,笑嘻嘻地看着两个少年斗嘴。时不时地,饮上一口齿颊留香的温茶,享受着午后的暖和阳光。
他们现在所乘的便是朱雀坛调来的海船,体积庞大,速度亦快,船上的设备一应俱全,舒适度也算不错。但就在这么一块颇为有限的地方,待了半个多月,是人都会觉得无聊,也难怪殷俊两人有些不耐。
红日西下,斜阳夕照。
殷扬打了个哈兮,站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仿佛懒散了不少。刚出海时,观赏海洋广阔无边,波涛起伏,晚霞时间与天际交汇,海天一线的壮丽美景的兴质,这些天下来早就已然淡却不少。静极思动间,心里总想着,什么时候能有个人来给他揍揍,舒络下筋骨,那就爽了。
回到自己豪华的大间船舱,例行瞻仰了一遍挂在床头的那幅《无俗念》。殷扬匝了匝嘴,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本辞海般厚度的夸张书典,竖起枕头,靠坐床上看了起来。手中,则把玩着一个从枕下捞出,温凉如玉,手感极为不错的小小物事。
那盒状的物事,不时地在殷扬的指间,弹跳转移。偶尔,还会被高高抛起,空出的手掐作剑指,对着空气迅速地比划几招,然后才将落下的黑『色』盒子稳稳接住,继续旋动摩挲。
过了一会儿,殷扬才收好小黑盒,放回那本厚书,到厅舱与众人用餐。
虽说这次用的是朱雀坛的大船,但朱雀坛的人马却未跟殷扬前来。如今,船上掌舵的水手,都是青龙坛的人。因为程嘲风的青龙坛,本就是在中原东路活动的关系,论起对东海的熟悉程度,主职在长江中下游做事,并不常出海外的朱雀坛,确是远远比不了程嘲风这条地头蛇的。
更何况,殷扬之前就已经动了对付那行动诡异的巨鲸帮的主意,留下常金鹄的朱雀坛,也能够早做准备。以后等殷扬回到大陆,欲动手时,也好有些先行布置。
晚餐食毕。
程嘲风要主持船上的诸多事物,自然很忙。唐斩方西墨这对同僚,最近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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