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开心, 也替那些千金难求的佳作高兴。
“过一万了。”楚帆感叹：“我以为我很狂，这些读者，比我还狂。”
首订比例的书，很少在十比一之内，而他这已经五比一了。
等过明天十二点，首订比例会更高。
小众文的收订比例，向来比热门题材高，但也极少出现五比一的情况。
当然，曾有三比一首订比例的被曝出来过。
有没有刷，他就不知道了。
“现在的人，晚上十点钟以后才开始闲下来，我觉得明天十二点前，能有两万首订。”洛瑾瑜比楚帆的读者更狂。
“不要想太多。”楚帆很感激大姨子这么喜欢他写的书，看来她是真的喜欢上他了，爱屋及乌，有点头疼。
他对大姨子的喜欢，还仅限于喜欢美女，馋她的身体。
和她探讨艺术，那种“恋爱”的幸福感，远比不上跟洛希瑜真正的恋爱。
楚帆觉得，或许跟他没有对她上下其手，没跟她接吻有关。
要是那样，幸福感或许就不差跟洛希瑜谈恋爱那么多了。
这么想着，看到洛瑾瑜素手挽秀发，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美丽的诱惑袭来，他身体变得有点僵硬。
珠缨旋转星宿摇，花蔓抖擞龙蛇动，最是一年好风光。
“打个堵，要是首订过两万，你答应我一件事。”洛瑾瑜好像很喜欢赌博，对楚帆说道。
“你输了也答应我一件事？”楚帆问道。
“当然。”洛瑾瑜不想占楚帆便宜，她觉得男女是平等的。
那些要男朋友签婚前协议，还是奴隶式协议的女人，应该早点灭绝。
前两天，洛瑾瑜就在网上看到一个新闻，有对情侣领证、举行婚礼的前夕，分手了。
原因是女方拿出了一份婚前协议书，让男方签。
洛瑾瑜大概看了一下，心惊肉跳，这简直不把男朋友当人，而是奴隶。
“我输的话，你想让我做什么？”楚帆胜券在握。
“暂时没想到，我有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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