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这运河上调集上万石的粮食到寿张,还能无人察觉。
“皇上明见,奴才以为于中堂言之有理。那皇汉贼子能悄无声息的调集大批粮食送到王伦逆贼的家门口,其在运河一线上必大有根基。思之运河之罗教,自先帝在位期间便加以饬禁,迄今五十年仍不见效用,屡禁屡起,奴才且以为此教与皇汉贼子当是有着脱不开的勾当。”
随驾的协办大学士吏部尚书官保上言。
这是一个朝堂上份量很重的八旗重臣,才能不算出众,但人行事谨慎,资历很深。在做吏部尚书之前,他已经在理藩院、刑、礼、户诸部都当过尚书了。
而户部尚书,也就是他的上个差事,才交任不过一年。
做过监察御史,当过刑部、工部侍郎,做过刑部和户部尚书的他,对于运河上的罗教事了解的非常清楚。
这就是一个打朱明时候遗留下的祸患。
一开始还只是漕丁之间的互助团体,主要是与官府谈判水手酬金、与同行竞争工作机会。但随着发展它就与佛道结合了起来,性质也慢慢起了变化。
罗教声势日益壮大,自然引起了清廷的警觉。雍正五年,时为浙江巡抚的李卫下令,将罗教的庵堂改为“水手公所”。
雍正七年,赣西巡抚谢旻检举了191名罗教徒,其中有僧侣68人。随后清廷在赣西查禁罗教,搜出了上千本经书。
乾隆十三年时,闽地一罗教女,为使入狱教首获释,教唆教徒攻城,战斗两天兵败,事后当地禁止罗教。
然后就是三十三年、三十四年,江浙苏南饬禁罗教,将各地八十余座庵堂改为“公所”。
罗教至此元气大伤,遂转为暗中活动。
可官保知道,这只是一种形式的改变,罗教根本就没有被真正的禁绝。
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言,这种转移到地下的罗教,还要比之前时候的危害更大更深。
“臣等附议!”
哗啦啦的御帐中跪下了一大片。
乾隆当然不会不允。相对比漕运上一时半会儿的震荡,皇汉更重要。更何况这都快要封河了,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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