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看着脸色变幻莫测的褚流丹，眼珠一转，笑道：“怎么，在下有什么不妥吗？”
褚流丹咬牙切齿道：“你别得意，不过是新来的侍妾罢了，我可是和长生拜过天地的。你见了我，还不下跪请安？”
林菲菲怀疑自己听错了，掏掏耳朵，说道：“你说什么？让我给你下跪？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啊？”
她这是修仙世界，不是宫斗剧本啊！怎么搞得跟前辈们在人皇后宫那一套一样。
褚流丹冷笑道：“我乃大罗山白虎王的王妃，你不过一个小小侍妾，竟敢在我面前猖狂。”
林菲菲嗤笑一声：“褚流丹呀，真没想到你当妖后当得那么快活。”
褚流丹脸色骤变：“你认识我？”
她仔细盯着眼前这个瓜子脸的狐媚子瞧了半晌，忽然道：“你……你是林菲菲？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林菲菲挑眉：“终于想起我了？对我做了那么恶劣的事，午夜梦回之时，有没有觉得内疚啊？”
褚流丹微微抬起头，斜睨着林菲菲道：“内疚？对你这个手下败将？可笑。怎么样？当初被未婚夫亲自下令打的惩戒鞭，舒服吧？啧啧啧，听说，你当时整块后背的血肉都被鞭子带走了，露出满背白骨啊。”
林菲菲脸沉了下来，冷冷道：“你似乎很得意啊？”
褚流丹肆意地笑着：“当然，我为什么不得意？告诉你，凭我的才貌，这世上没有男人会不爱我。”
“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林菲菲对她笃定的语气有些疑惑，她看得出来，褚流丹确实很自信。只是她想不明白，资质平庸、相貌普通的褚流丹究竟为何那么自信？
难道真是大气运者？
褚流丹逼视了林菲菲好一会儿，却始终没有等到识海中关于林菲菲对她好感度的提示。
虽然她并不打算刷林菲菲的好感度，但无论是正数还是负数，总要有个回音啊。为什么，偏就只有林菲菲没有？
难道，她并不是真正的林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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