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晚上弹了半夜的琴,第二日宁楚格起来时脸色便不好,麻木的手指此时痛得十指连心,额头都是密密的汗。
“公主,奴婢去唤太医。”浅碧心一惊,一面给宁楚格擦汗一面朝暖翠使眼色。
“请安的时辰到了。”宁楚格却摇摇头,唤住要跑出去的暖翠。在这宫里就得守着该守的规矩,何况皇后最小心眼,何必自讨麻烦。
“可是?”暖翠在门口犹自犹疑。
“不过一会的功夫。”宁楚格让浅碧给自己上了层粉遮盖,这皇后最看不得她了,每每不阴不阳地刺她几句就恨不得她走得越远越好。待会回来绝对来得及,若是现在闹起来,到时哥哥来翻昨夜里的事她一时半会也不好解释。
浅碧等人还待劝,但见宁楚格已经自顾自往门外去了,浅碧只得吩咐其余三人几句,匆匆跟上。
宁楚格到的还算早,正与和嘉撞上,想到一直缠绵病榻的纯妃,宁楚格不由得关切地问道:“四姐姐,纯额娘怎么样了?”毕竟大家目前都是自己人。
“有些起色了。”和嘉忧愁地笑了笑,却看到宁楚格的手一愣,“这是怎么了?”
“没事。”宁楚格忙挤出一个笑容,若无其事地岔开话题,“前儿得了些上好的人参来,我年纪小吃不了那些,待会让人送去。”宁楚格的人参却是舅舅家送进来的,高家虽早年是包衣,但不仅出了皇贵妃抬了旗,子弟们都还算本事,尤其是治水方面独具一能,深得乾隆信任,历任两淮盐政、两江总督等要职,家中虽比不得富察家名声显赫,但也是豪贵一方,因此高家对宫里的两个外甥是无微不至。
和嘉知她不想说,便识趣地不问,只点点头:“那多谢了。”他们一系,永璋已经废了一般,纯贵妃又是那个样子,自然得识时务,没准还能死灰复燃。两人说话间就进了坤宁宫,皇后画着重重的妆,整个人显得越发凌厉,兰馨早已随侍一边,本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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