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永瑢见状忙扑了上去,也顾不得其他,急急捧着乾隆血肉模糊的手查看,恨不得以身相替,用力扯下自己身上的一块衣襟,小心包住。
“还愣着干嘛,快叫太医!”和亲王则是冲已经软了腿的吴书来大喝道。吴书来晃过神来忙拔足狂奔往太医院。
“这事你们如何看?”弟弟和儿子一同查的,又人证物证俱全,有些不是白吟霜这种市井女子编得出来的,乾隆不得不信,胸中那口闷气越来越浓,涨得心口都疼了。但气归气,残局还得他这个皇帝收。
和亲王有自知之明,只把机会递给永瑢,永瑢叹了口气却道:“若是平常人家倒罢了,该怎么来怎么来,可是到底兰馨妹妹搭在那里面,却不好说了。”加之皇后又是小心眼,谁知道会联想到什么地方去,他反而吃力不得好了。
永瑢提起兰馨,乾隆也不由得叹了口气,兰馨的前程却是全毁了,不由得对当日的指婚有些后悔。但他首先是皇帝,得先保证了大事。硕亲王一家是不能放过了,虽然面子落了,但未必不是件好事,至少能借着此事将硕亲王府彻底拔了。只是兰馨怎么办?兰馨身后的齐王府怎么办?乾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决断,心里几番思量总觉得不周到。
正在此时,太医令被吴书来拖了过来。气喘吁吁的太医令赶紧给殿里的三位爷请了安。
“赶快给皇阿玛看看。”永瑢忙道,让开一个位置。
太医令起先见包着乾隆手掌的蓝布全被血染了,唬得不行,待拿开布仔细一开,心底才松了口气,看着可怕却只是皮肉伤而已。对乾隆告声罪,便开始小心地处理起乾隆的伤口来。
虽然将细碎瓷片从手掌里挑出来很痛,但乾隆作为帝王这点忍耐度还有,他没吭声,只额头冒出了细汗。永瑢则在旁关切地看着,也没吭声,和亲王只得陪着他父子,不敢吭声。
待到太医令处理好伤口离开,乾隆心里大致有了决定:“这事还有谁?”
“皇阿玛,硕亲王福晋做这事的时候并不缜密,不仅府里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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