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嘉劝道:“这事也怨她自己,从此便好好过日子,也未必过不好。我们这样的身份,本来就有许多无奈,未定之前要好好筹谋,定了之后却要知足常乐。”
和嘉说的话虽有理,但到底晴儿与紫薇都如浮萍一般,心情都低落下来,再加上宁楚格兴致不高,一场聚会终是草草散去。
晴儿与紫薇各回各处,和嘉却与宁楚格结伴回南三所,宁楚格便问道:“四姐姐,兰馨很难吗?”这些日子她光顾着担心永瑢的事,连林黛玉捐款得封的事都不太清楚。
“你关心这个干吗,她都被皇后作死了。”和嘉叹道,“皇后一天一封信过来,又赶上六哥的事,皇阿玛早烦了。”
宁楚格听了,便没有说话,半响长长地叹了口气。
“皇玛嬷将永璂也带了回来,从此皇后也就剩下面儿情了。”和嘉又说道。
宁楚格彻底沉默下来,想到永璂也是有些头痛,她这位皇玛嬷真是生命不止斗争不止,又想起最近似乎恢复正常的永琪,心里更盼着自家哥哥能早日从江南的泥潭里归来。
永琪最近的表现的确让人侧目,恢复了当年翩翩风度的五阿哥,只是当初他闹腾得太欢,亲近的人都寒心,就算当初积攒下来的人脉也被他自己败光。再加上乾隆确是个偏执的人,他觉得好的时候不好也好,他放弃了的就算千好也不好,面对永琪时不时的孝心表示都是嗤笑一声。太后倒是挺享受永琪的奉承,却因为有了更好的牌子,又对永琪当初不听话的表现芥蒂在心,对永琪的那些渴望却是视而不见。因此永琪蹦跶了半天,依然还是光头贝子,反而弄得自己下不了台来。
“我们家的人都是狠心,一点亲情都不顾念。”永琪在再一次吃了闭门羹之后,与箫剑一道借酒浇愁的时候抱怨道。
箫剑在京城的这些时日已经调查了一遍小燕子的事,先入为主之下越想越觉得小燕子就是他苦命的亲妹妹方慈,整颗心都被仇恨给充满了,他的父亲因为文字狱死了,他的母亲也跟着去了,他从小浪迹天涯吃尽了苦头,而他一直报以希望的妹妹也这么命丧皇宫。当今皇帝实在是欠他们方家良多,箫剑的眼睛都红了,所有的念头都只剩下报仇二字。刚好永琪这么好用的棋子就这样凑了上来,便别有用心地挑拨道:“我看皇上对六阿哥却是很好,前几日还看了那个富察福康安压了一船的药材去江南。”
果然永琪听到脸色都变了,他一向来觉得在他的皇阿玛心中他才是第一的,如今永瑢后来居上却让他难以接受。那些关爱那些奉承那些追捧,本来都应该是他的。永瑢也不知用了什么恶毒的法子全都抢了去。想到这里,永琪又狠狠地喝下一杯酒,却是愁上加愁。
“我这里倒是有个机会。”箫剑看永琪又灌下不少酒,才说道。
“什么?”永琪经过跟箫剑的相处,又深信他是小燕子的哥哥,对他已经很是信任,闻言便看了过来。
箫剑面对永琪信任的眼神,有丝愧疚,但很快被满腔仇恨给压下,故作神秘地说道:“听说回疆那边要投降,若是你做好这件事,何愁皇上不另眼相看,那六阿哥在江南可是弄得一塌糊涂;
。”
永琪果然眼中有了神采,他知道箫剑向来交游广阔,并没有怀疑,只是迟疑道:“可是我这里不接头,理藩院并不在我手中。”
“是回疆那面有人要过来,需要有人接引一番,不是正好天时地利。”箫剑继续诱哄。
永琪听了,用有些昏沉沉的脑子想了想,急忙点点头:“这的确是个好机会,若是成了,你便是第一功臣。”
“我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我只盼到时候为小燕子讨个公道罢了。”箫剑听了,却落寞地回道。
永琪顿时想起了小燕子,一个人死了之后,就只剩下她的好处,一日一日的四年,一日一日的自我美化,小燕子在永琪心里便如同再也触及不到的女神一般,她的音容笑貌日日悬于心中,念念不忘,为她讨回公道的想法不消箫剑提及,也是他的心愿,便说道:“这不用你说,她是我唯一爱过的人,必然要为她讨回公道,凡是欠她的都要还回来。”
“那我就放心了。”箫剑叹了口气,饮下手中这杯酒,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能这样无所畏惧地走下去。
而远在天山下的霍青桐却是心急如焚地冲进了父亲木卓伦的营帐:“不能让喀丝丽去清廷,我根本不放心!”
“不让喀丝丽去,那眼前的阵势如何,清军的攻击一阵比一阵强,咱们撑不了多久了。”木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