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而眼见金光堡来人竟是以天宫院为目标,顾照离心急怒极。
“叛逆,该死啊!”
“汝,有活命能为,再说其它无妨!”
……
……
夏京城外,东垂五百里处,儒门傲雪阁,三权之一,水栈溪岚·竹墨烧正往夏京急急而行。
阎浮提、绮雨闻道轩之目的在于域外,在于封狼山脉之上的封印。但是傲雪阁则不同,承接儒门诰命,诰命旨意无违大义,承旨儒门之中便需照令而行。
也因此这一场风波中,牵连最深的,反而是儒门。
就在竹墨烧来至半途之时,蓦然脚步停滞,风息,在刹那之间,转变,变得不可捉摸,却又无比的危险。
此刻,但见夜色之中,一道跨刀的灰袍身影,吟诵诗词,缓步而行。
“缚刃藏刀颜未欢,落拓江湖载酒寒。忘迷红尘征衣远,卧醉沙场客不还。
眼前不见东风起,壮怀日暮黄沙里。盛名从来无凭依,空与他人吟哀诗。”
“来者何人?”
眼见来人不善,深浅未明,竹墨烧不敢大意,墨竹霜刀刹那入手,冷对眼前神秘刀客。
“名字吗?”刀客微微眯起了眼,“人这一生,会有无数的机遇,遇到无数的人,经历无数的事,但是似乎大多数人都对此不甚在意。”
“似乎,知道一个人的名字,便知道了,这个人的一生。”
“你?”竹墨烧紧皱起眉头,这个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神神叨叨,但是这种气息,却是骗不了人……
“我的一生,有过很多的身份,他们对我的称呼也是各有不同。”
“朋友也好,爱人也好,仇人也好。”
来人缓缓握上腰间的刀。
那把刀古拙朴实,藏在一个看上去已很有些年岁的皮毛刀鞘之中。
它有一个很朴实的名字,恨铁。
“昔时的我,有一个名字,但那已经成为了过去。”
“若你真需要一个名字用来称呼我,那便唤我,天险刀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