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夕嘴角弯起一丝的弧度,不再看云疏,手中的毛笔直接在纸上,微微显得清瘦的背脊上,却带着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舒榒駑襻
整个大殿之中都无比的安静,只有云疏的笛声,带着空灵的淡漠,低抑幽咽,百转千回,道不尽英雄别古和沧桑。
永遇乐麟德殿怀古
暮夕身边站着的冰绝天的目光在云疏的身上停顿的片刻,便将视线放在了暮夕下笔的纸面上,眼睛一瞪,竟又是一篇词么,但是眼光却被暮夕下笔所书的字体给吸引过去,不是那种文人的清高,而到处透着一种大气,那种豪放而轻盈的草书,让人根本想象不到竟然只是一个女子的手中书写而来。
暮夕看了冰绝天微微一笑,又再次下笔,“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
冰绝天整个人一僵,身上的气势猛然的突变,看着身边的暮夕,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的异色,目光落在已经退到一旁的冰封身上,轻轻一叹,豪放而大气的声音,在整个大殿之中朗声而道,久久回荡。
云疏的笛声猛按的一转,突然响起一缕划金铁般肃杀之音,带起征战厮杀后的苍凉,和那种历史的厚重感,整个大殿之中的人的心情都带着几分的沉重,十几年的国定安邦让人的心智都有些软了,只是当年齐朝的征战厮杀那种来自骨子里的荣耀,又有谁能够意外,就连皇帝的眼神都变化了几分,手中拿着的酒杯一动。
暮夕不等冰绝天落生,右手一挥水墨又再次在纸面之上落下,那种大气和洒脱,带着淡淡的惋惜和惆怅。冰绝天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抬头看了那台上坐着的皇上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的复杂的情愫,再次开口。“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
“·······想当年,金戈铁马······吞万里如虎”
云疏的笛声越发的尖锐高昂,像是在那空中道尽了当年的铁马金戈,驰马沙场,道进了黄沙的苍茫,长河滔天的豪迈。手中持剑,千军万马之中杀敌无数,那种激昂,那种豪迈!
像是有看到了当年的当年,那种大战之中,伫立在战场之间,身经百战,周围的兄弟手足,战场之中的瞬息万变,前方的策马奔腾,所有的一切都像是重新展现在眼前。
皇帝有些恍惚的看着那个脸上突变的老将军,心中突然升起一丝的不忍和无奈,当年他心怀满志,征战沙场,便是这个老人率先带领着众位将士征战沙场,总是在最前方厮杀着,那种气势无人可挡,是什么时候,岁月已经在他的脸上留下了这么多的痕迹,即便是保养的如何好,但是终究已经变了。
没有人再敢怀疑暮夕的诗情,云朝华温婉的面庞上露出一丝的狰狞,猛然的低下了头,手中的帕子已经被蹂蹑的不成了的样子,身边的薛雨儿看了云朝华一眼,冷冷瞪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怒其不争的目光。
暮夕将所有人的神色收入眼底,淡淡一笑,对着云疏无声的看了看,眸子之中闪过一丝的沧桑和惆怅,便又重新在纸上游走蛇龙起来,耳边的笛子声音随着暮夕的突然落笔,又开始突然变幻,突然而来的惆怅和萧瑟,似啼似诉带着几分的哀怨和苍凉,和往昔记忆的沧桑。“元启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一十五年,望中犹记,烽火边关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冰老将军站在暮夕的身旁,看她一笔一划的挥毫,那身上自的一股威严杀气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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