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万段一般,隐紫很少表现出情绪,但是这次如果是他的原因让暮夕被偷袭的话,以他的性子绝对不能原谅自己,不论是因为爷还是慕儿。
“隐紫,慢着。”暮夕眼神瞄过隐紫的动作,便立刻说道,眼睛有些发冷的看着眼前这黑衣人,声音带着一种慵倦的感觉和那种特有微微的沙哑韵味,似乎有种蛊惑人心的感觉。“慕儿和兰陵呢,她们怎么样?”
暮夕那种平静而淡漠的眸子,显得有种异常偏执的狠烈,那种隐秘的怒火和隐忍,让隐紫甚至觉得他看错了,他这几个月一直守护在云小姐她们的身边,见惯了这个女子或是轻笑或是淡漠的神色,然而这种从骨子之中透出的冰冷让他甚至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已经没有了感情,她带着一种冷漠的慵懒,就连周围的空气随着声音的跳动,也像是要凝结了起来。
“哦?竟然发现了。”黑衣人像是无所谓似地耸了耸肩帮,对着身后不远处努了努嘴,“呶,那里好好着呢,只是昏迷了,毕竟我这个老人家带着两个小丫头太不方便。我倒是很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慕儿!”隐紫冷冷的声音响起,手中冰冷的短剑被握在手中,眼中生出一丝的危机感。
“你把夏伯怎么样了?”暮夕突然将所有的烦躁似乎都压制了下来,那双似乎能够让人飞蛾扑蝶似地眸子,突然让人无比的平静在黑暗之中带着微微的光耀,她的声音在这黑夜有着特有的声调和速度,让人无比的放松。
“没事,他・・・・・”那黑衣人明显的一愣,在黑暗之中沉默了片刻,诡异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幽幽的说道,“这是什么,叫那个,催眠的东西么!”
失败了,暮夕的轻抿的唇角冷了几分,手中握着的枪不带半点的颤动,似乎想起来了什么,手中飞快的运动着,打开短枪的扳机,没有,空的。
双手飞转,将短枪收了回来,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色彩,随手放在了怀中,一把没有子弹的枪,一个知道催眠的人,他到底是谁。“兰陵昏迷之前,便将我用药材特别调制的香料染到了你身上,我自然知晓,如果不是她感到危险,绝对不会这么做。”
“哈哈,我现在相信,你绝对是少爷的女儿了。”黑衣人调笑的看着暮夕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的兴奋和赞赏。“我是大少爷的人,你就是你爹,你可以叫我云大,我这次来・・・・・・该死!”
云大猛然的扭身看着慕儿和兰陵被放置不远处,两个昏迷的少女静静的靠在不远处的大树旁边,阴影之中一个暗衣人突然对着两人飞快的靠去,那人带着木质面具看不清楚模样,但是从身形和动作来看大概是个中年人,那人看来一点也不在意眼前云大的发觉,反而转过身对着云大看来一眼,那个样子,暮夕却从他那面具之中感受到,那人是在笑,只是那人从木质面具透露出来的眼睛,深沉的像是不泛起任何波澜的老井,深深凹陷,一点也不像他的身材和动作,反而像是个已经花甲的老人,那人伸出手,看样子已经要碰到两人的身边,暮夕的瞳孔猛然的收缩了下。
大树之下,白雪皑皑,纷纷扬扬的的洒落,有一个人像是突然出现了一般,淡淡的站在那里,手中拿着叶子很是随意的吹着小调,那青翠的叶子在这寒冷的冬季显得青葱欲滴,然而配着那双如玉般的手,却显得有些只是衬托了,那般漂亮而带着透明的骨骼,修长的手指放在叶子之上有种让人沉迷的色泽。
半个身子轻轻地靠在身后的树之上,显得有些慵懒,暮夕似乎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那个人男子的场景,月光依旧是如同这般一样透过斑斓的树影洒了下来,落到他的身上,那个时候是他虚弱到极致的蛊惑,而这个时候却像是明目张胆的诱惑。
银色而温柔的面具,如墨被绾了起来的长发,只留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琥珀色的纯净瞳孔,色淡如水的轻抿的唇角,一如当初,如果说眼前这三个都穿着黑色衣衫的夜行人本是同路人的话,这个男子却像是在黑夜之中散步的贵族,无比简单的黑色,却让人感觉纯净到让人不敢触摸。
那木质面具的人手猛然的收了回来,挺直的腰身,向后退了一步,似乎对于眼前的场景有很性子,有种让人摸不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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