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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夜里幽会?(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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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位管事平日里虽然也是见过大场面,但是别院里芸嬷嬷也算是性子好,特别是这几年收敛的多,让他们都快忘了那个当年手段肃杀的老夫人。

    老夫人可是当年跟随着公主殿下打下整个云家江山的,更何况见惯了宫里的那些事,那种腥风血雨和刀光剑影自然是不少见的。

    更何况,当年宫变宫变,听说当年太上皇可是・・・咳咳。

    想到这里的时候,不少人心里顿时一凌赶忙收敛的心思,当年之密断然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评判的。

    但是老夫人却是安然从那其中活了下来,抚养公主到后来圣上即位,向外征战一统江山,老夫人陪在公主殿下的身边,这位铁娘子的名头绝对不是虚名。

    眼前管事们很多已经疼晕了过去,但是却被夏管家面无表情的波醒,接着形刑罚,夏安向来都是一副翩翩君子的读书人模样,然而这等果断的一幕是他们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的。

    众位管事们在这里远远看着,也能看到那十二个管事身上血肉模糊的一片,特别是向来傲慢娇养的李思,身上的嫩肉已经不成了样子,看起来鲜红无比。

    李思的眼中闪动着强烈的狠毒的目光,嘴里不断的哀嚎求饶,到后来开始杂碎怒骂着。“夏安,胡禧不会放过你的,你不过是别院的一条狗,你给我等着,等着!”

    然而夏安却并没有看他,青色的衣衫没有沾染一点的污渍,淡淡的扫视着全场。

    李思凄惨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后院,到后来却越发的弱了下去,除了那些受罚的喊叫声,这些观礼的管事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

    暮夕虽然没有看到外面的场景,但是只是看外面那些围观的管事们脸上煞白的模样,便知道了会是什么情况。

    她见过很多的尸体,在以前信息大爆炸的社会之中,即便是一般百姓在电视剧上,见过那些被枪打中倒地的场景,几乎可以说是很是习惯。

    只是这种接近于原始的暴力,却是冲击力更大的多。

    淡淡的血腥味从外面传了过来,将暮夕从思绪之中慢慢拽出来,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说过,杀人总比被人杀要好得多。

    有些苦笑的轻轻扬了扬嘴角,一旁的兰陵看到暮夕的表情,将手悄悄放在暮夕的肩上,传来淡淡的温暖,关切的用目光询问着。

    摇了摇头,暮夕恢复了正常色,是啊,她总归和自己那个被保护的太好的老爸不同。

    胡禧・・・・・・

    她知道外面那些管事,现在想必面面相觑的样子,怕是在想自己这次动手到底会带来什么后果吧,虽然胡飞死了,要知道帝都之中,还有胡禧。

    胡禧的身份根本是胡飞不能比的,就算是胡义也要让他这个儿子几分,胡禧的大夫人已经去世很多年,而胡禧便是她留下的唯一血脉,也是胡义的嫡生的大儿子。

    胡禧的母亲,那是个很是精明的女人,而那个女人唯一的亲人表妹便是薛姨娘,听说薛姨娘从小便是由表姐带大的,亲如母女。

    这才是胡义能够和帝都薛姨娘拉上线的根本原因,其实胡禧和胡义的关系并不算好,但是那个男人的好手段和暴虐还有爱面子,必然不会放着胡义的事情不管。

    而且胡禧懂得隐忍,胡义的小妾是胡禧亲自处理的,听说手段很干净,胡义默认了他的行为,也是,想比与他自己的未来和荣华富贵,一个小妾又算得了什么。

    甚至是那女人的亲生儿子胡飞都是不敢言,见胡禧向来都跟见了猫似地,也着实让人唏嘘。

    胡禧去了帝都之后,更是因为薛姨娘的庇佑,在暗里指使了胡义在邰港的动作,不得不说胡禧是个人才。

    不过胡飞这次不明不白的死了,胡禧绝对不会放着不管的,即便是在他看来胡飞不过是个庶生的小杂种。

    行完家法的管事被一一拉走,剩下的几十个管事回到大堂之中,已经彻底没有了开始时犹豫的心情。

    他们知道老夫人这次是真的开始束整整个别院的势力,包括那个让他们甚至都看不透的大小姐,那种从她身上而来的威势,就如同当年公主殿下一般。

    那种传奇的女子身上带的神采,在眼前这个传闻“不堪”的大小姐身上,耀眼的让人膜拜,让他们骨子里当年的那种兴奋又重新归来。

    暮夕看着这些管事们回到大堂之中,站了起来走到前方,淡淡的站在房子的中央,看着大堂之中或是兴奋或是激动的众人,霜染的眸子却越发凝重了起来。

    “各位管事都是老人了,嬷嬷这几年不愿多说什么,都罢了,不过别院待你们不薄,然而身为云家人,你们知道背主的下场,当年母亲的手段,对待叛主者不会丝毫的心慈手软。

    你们应该懂得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们知道最近池大夫的一直留在这里,药铺的动作我不想让其他人涉足,你们,可有什么想说的?”

    暮夕说这话的时候,其他管事都愣了愣,不过却没有说什么,只当是大小姐留着药铺的管事会有什么动作。

    然而站在一旁的夏安却是心里都猛然一寒,他现在是也来越看不懂大小小姐了,虽然知道这十二人有问题,但是即便是他也不可能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发现这么多,然而大小姐似乎这次并不仅仅满足这些。

    暮夕带着明明白白的威胁话语,却是让很多人都在内心暗暗思考着,若是现在真的有背主者,所有人都知道这次大小姐想必定是严惩不贷的,和那些看胡义眼色的管事们还不一样,如果别院真的还有隐藏了那么多年,被安插在重要地方的眼线,那就是奸细了。

    整个房间陷入无尽的沉默之中,压抑在房间中蔓延。

    “好,也就是说没有。”暮夕嘴角升起一抹调笑,冷然的眸子如同寒潭一般,幽深的仍人发寒,“我给过了你们机会,那么现在现在开始,便已经没有退路,我会叫到的人,出列!”

    所有人的身子都颤抖了下!真的有,大小姐,而且被大小姐抓到了!

    “云笛!”暮夕看着最后的那个管事不紧不慢的清晰说道,随着暮夕的话语,一个看起来很是忠厚的汉子从管事们走了出来,却并没有说话,对着暮夕恭敬的行了礼节。

    这汉子看起来已经有二十多岁的模样,身上穿着并不是很显眼,看起来便给人一种朴实的感觉。其他管事看到暮夕叫的人,都是一愣,那云笛・・・就算是整个房间之中会有其他人是奸细,而是云笛怎么可能会是!

    这云笛是云家收的哑人啊,这可是绝对最受主家信任的私奴!

    要知道这天聋地哑,是整个齐朝即便是宫里都是稀罕的人物,关于他们的传言很多。

    这些人有很多其实并不是天生聋哑的,而是收集的正常孤儿采用后天的方式将嗓子和耳朵弄残,残忍手法不多提,但是这种人向来都是被大家族调教收容,即便是见到什么龌龊事情,也绝对不会透露半分,向来被大家族视为心腹。

    暮夕直接上前了一步,对着云笛的手腕便扶了上去,云笛一惊似乎想要反抗什么,将后面的这些管事也吓了了一跳,夏安更是往前站了一步,站到暮夕的身边。

    这云笛可是和他人不同,他们这些人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管事罢了,而这云笛却是从小身怀绝技,一般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再看过去暮夕已经淡然的将手收了回去,像是刚刚的动作都不过是幻觉罢了。

    “我知道你看得懂唇语,你只需点头摇头。”

    云笛看了站在暮夕身边的夏安一眼,还是乖乖的默默点了点头,眼中露出几分的疑惑,心里却是发紧。

    “云笛,十九岁岁,邰港人,三岁因父赌博欠赌资,被父贩卖,入奴级,后天调教聋哑人,六岁被夏管家偶遇,救之,在云府别院已经十三年,父母现已双亡,家无亲属。”

    云笛红唇一开一合的样子,思索了片刻便直接又点了点头。

    “夏总管。”暮夕向后退了一步,看着身边的夏安轻笑道,“你遇到云笛之时,他是因为被贩奴之人虐待和受到其他奴隶欺负,差点至死,见他根骨很佳,适合习武将他买入可对?”

    “是,大小姐。”夏安眼睛看着云笛,却露出几分的哀痛和不忍,表情有些复杂。

    他现在懂得大小姐会怀疑云笛的意思了,当年的事情的确是太干净也太详细了,云笛的身世和过去没有一点的问题。

    可现在大小姐将云笛单独挑出的时候,他才发觉到,竟然详细干净到了不该如此的地步啊,云笛・・・只是一个最低级的奴隶,即便是他是聋哑奴。

    “你们可知道将一个正常人变成聋哑人会如何做?”暮夕的声音冷了下来,看着整个大堂之中的管事们问道。

    随着暮夕的问话,众管家看到云笛的呼吸的声音变得粗重起来,微微有些不忍。

    那些要成为聋哑奴隶的孩童,都是采用特别的方式去后天破坏嗓子和听力,而像是云笛管事这种,怕是要被强迫吞下大小不等的烧红的炭块,将咽喉发声部位全部烧死。

    再用水银直接注入耳朵中,而后再天天服药,使咽喉恢复吞噬功能用,这种惨无人道的手法,也是让人唏嘘。

    云笛看着暮夕的唇语,眼中的瞳孔也是猛然的一滞,像是想起了什么。

    “怎么,难道云笛管事忘记了?你的确不是天生的聋哑人,但是却是并没有采取这种方式,而是用银针或者药物毁坏听力、声带。

    是啊,这样对身体的损害非常小,但是成本非常高,我可是实在想不到有哪一家低成本的奴隶贩子,愿意花费那么大的代价!”

    暮夕霜林尽染的寒眸越发冷了下来,紧紧的逼着云笛的眼睛,“如果你不相信我的医术,池大夫和墨大夫都在这里,齐朝两个最有名的神医在此,可是要给你一点点的验证?”

    在场的所有管事都愣了起来,冷然的望着云笛,将前后都联系了起来,如果大小姐说的全部都是真的,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云笛是被人故意一步步安排的。

    绝对不会有人愿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只是为了一个因为父亲赌博还债抵押卖身的孤儿。

    云笛在别院隐藏了这么多年,后面的人这般的计谋和心思不得不说绝对深沉,云笛身为药铺的管事之一,离邰港与帝都交汇的地方,都很是便利,不论是两边哪里都有很大的影响力。

    云笛的脸上也露出的汗水,有些恐怖的看着暮夕,眼中露出狠戾色却瞥见一边的夏安猛然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动手,他敌不过夏安。

    “拿绳子!”夏安冷冷的声音响起,这已经是他怒火最大的一天,也是他多年以来除了那次之外,最决然的一天。

    夏安因为怕云笛会自杀而快速的向前自己动手,却发现云笛竟然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夏安眼睛绽放出一丝神采看向暮夕,却发现暮夕手不动声色的摆了摆。

    “云起!”暮夕的声音又一次淡淡响起,看向管事队伍的后面,一个看起来很是清秀的中年管事从队伍后走出,有了前面那一招,其他管事看着中年人的眼光都有些不善起来,赶忙为那人让路。

    这中年人看起来和夏安气质上倒是有着几分的相似,身上是最为流行的款式衣衫,身上佩戴的玉石璎珞看起来虽是低调,却显得很有品位,彬彬有礼的模样对着暮夕行了礼,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大小姐。”

    “嗯,云起,三十二岁身为管事,十七岁入府,清白人家本姓刘,其父为帝都商贾,十三岁家中突变,父亡,圣上登基改制度,凡是身有才华者不论出处,以商级之身科考,然有才能却连考不中,十七岁,母亡,为母安置而卖身葬母,入别院十五年无子女。”暮夕瞥了一眼看出云起的紧张,却是不恼,轻启红唇轻笑了一声。“我说的可对?”

    “是的,大小姐。”云起脸上露出几分惶恐和回忆,像是回忆起当年的事情多了几分感慨,对于暮夕的唤出带着疑惑。

    不论是云起紧张,就连同其他管事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眼巴巴的看着暮夕的决断,却让所有人都吃惊的是。

    暮夕突然轻笑,看着云起的眼睛淡淡的说道,“云起管事,是否是别院的吃食不符合你的胃口?”

    让包括云起的管事都是一愣,明显没想到暮夕会问他这个问题。

    这别院的吃食那绝对是绝无仅有的,前天老夫人将他们请来,这两天,不论是宴会上的吃食还是平日了用的小菜,那绝不是一般的精致,基本上刚开始所有人都是狼吐虎咽的,生怕被抢没了,就算是本来没有什么胃口,也被刺激的慵懒不少。

    然而听到暮夕的话,云起却是猛然脸色一白,随即又恢复了过来,堆起和善的笑容道,“让大小姐关心了,别院之中的吃食绝对比奴几十年吃过的都要好得多,不过是最近身体有些不适罢了。”

    “哦,这样啊,怪不得这两日云起管家只食素菜呢,倒是听闻最近云起管家都不喜肉食呢,而且听闻云起管家最近要纳的第三房妾侍也延迟了呢。”

    暮夕根本不在意云起说些什么,淡淡的说道,像是蛊惑一般的语调,美丽动人的眸子带着灼灼的目光看着云起,像是能够深入人心,“云起管事还真是孝子呢,母亲去世一定很伤心吧。”

    云起像是被电了一般,眼睛兀然放大,死死的看着暮夕,脸色变了变,不过随后又恢复了常色,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磕磕巴巴的说道,“大小姐说笑了,奴的母亲已经去世多了。”

    暮夕却不理会他的狡辩,语气越发的冷漠却带着让人诡异的声调,“这么多年你受苦没什么,但是你的母亲,她希望你光宗耀祖,可是你呢,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云起的脸色突然发白了起来,一会又面如土灰不断的变化,随着暮夕的声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中似乎也有了几分恍惚。

    暮夕却似乎没有看到云起的变化,依旧不紧不慢的说着话,眼睛盯着云起的瞳孔深处,“没用了,你服药多年,他们给你的所谓的解药早就伤了你身子,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不论你娶多少妻妾,那么条路,是你自己选择了最黑暗的一条啊。”

    云起的眼睛似乎迷茫起来,口中轻喃着,突然大叫了起来,“不,不可能,我是为了大业而牺牲的,他们不会这么对我,绝对不会,绝对不会!”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死死地捂住嘴,看着眼前的暮夕,仿佛她是个妖孽。

    在一瞬间,所有的管事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没有看向云起,反而看到了暮夕,这这怎么可能,云起竟然也是别家打进来的钉子?

    可是,可是为何大小姐轻轻一问,那云起竟然自己承认了!大小姐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就连老夫人这时似乎也饶有兴趣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大堂之中的暮夕。

    不过现在所有人看云起的眼光都是赤裸裸的鄙视了,仅此一句,便已经判了云起的死刑。

    “抓起来!”暮夕对着夏安说了一声,便却是回到了嬷嬷的身上,又慢慢的坐下,曼斯条理捧着兰陵准备好的果奶润了润嗓子,整个大堂纸张鸦雀无声。

    暮夕的目光扫视了大堂一眼落在了云起的身上,嘴角轻笑,“怎么,不敢相信?要不要让我猜猜你身后是谁,呵,怕了?”

    冷光一转,暮夕眉眼之间带着几分慵懒,“想不明白我什么知道,你虽然云家的人,即使受到别院器重掌管药材铺子,三年前你推了去帝都的差事,反而愿意在邰港呆着,理由是不愿意去往帝都,免得伤心。

    然而你身上衣衫服饰就连是今日宴会之上一举一动,却皆是帝都最新的风范,你儿时虽然在帝都生活,但是十几年的时光,帝都的一切本该消失殆尽才是,就算不是你身上存有的也是十几年前的,为何却是如此,看来对于帝都还真是了如指掌啊。”

    云起的脸色越发苍白了起来,被夏安让人绑起来没有一点的挣扎,反而愣愣的看着暮夕。

    “再有,十几年前你家破人亡,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倒是很好奇,以你现在的身价,报仇应该一点不难,可你却从未提过。

    不过也是,那是因为当年迫害你家的那个人家,在一夜之间覆灭,干净到连同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暮夕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云起的面前,嘴角露出讽刺,眸子之中带着一种别院的沧桑,“他们都忘了,有时候,没有破绽才是最大的破绽啊,不会有人圣明到了如此地步,难家中大仇都能给完全放过。”

    云起的脸色已经面如土灰,良久才幽幽说道,“大小姐英明,云府大概将你迎回去才会是最大的错误。”

    半响之后,云起的脸上突然升起冷冷的笑容,灼灼的看着暮夕,“等那时这世上是即使是云家也无法把握的,不要忘了不要忘了・・・・”

    然而却像是掐了脖子一般,将最后的话吞了进去,然而云起嘴角的冷笑却更加深了几分,傲慢的瞪着暮夕。

    “好了,今日让各位管事们受惊了,按年纪来说,基本上各位都是暮夕的叔叔伯伯,别院之中这么多年多亏了各位叔伯了,这几日药材铺子之中会做最大的改革,还请各位叔叔伯伯支持。”暮夕扫视了整个大厅,嘴角噙着笑意一一示意,让人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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