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喊什么‘姐姐、姐姐’,这个时间,我应该在一张大床上好好地睡着觉;如果不是想弄死你的人去找我的麻烦,这个时间,我应该在我朋友的床上搂着她做着梦;如果不是你的车走了那条街,对了,你这是招谁惹谁了?”
“你有男朋友?”姜敬棠眉头一皱。
“女性朋友。你的关注点怎么这么奇怪?”安若生说。
“那说点儿更奇怪的,你为什么会在那条街上?”姜敬棠问。
“我爱在哪儿就在哪儿,谁也拦不住我,我不想死的话,死神也拿我没有办法。”安若生抱着胳膊,扬起自己尖尖的下巴。
“要不是我胳膊被你压麻了,我真想为你鼓个掌。要不是我这种人很好接近,我会怀疑你为了上我的床而拿炸弹炸我,用火箭筒轰我。”姜敬棠笑道。
“姐姐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安若生一脸嫌弃,白了姜敬棠一眼,问:“你昏迷的时候喊我干嘛?”
“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我喊你干什么?”说着,姜敬棠轻咳了一声。
安若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拿起水杯,说:“再喝一口。”
姜敬棠乖乖地又喝了一口水。
放下水杯,安若生去拿自己的外套。
“你去哪里?”姜敬棠问。
“你都不认识我,我在这里干什么?”安若生反问道。
“姐姐,我可是你亲手救回来的小可爱啊!你不想多陪陪弟弟吗?”姜敬棠奶声奶气道。
兄弟啊,你家里是卖武器的,能不能硬气些?你的客户知道你私下里这么奶吗?
“姐姐穿那么少,不冷吗?回床上来,姐姐想知道什么,弟弟都如实交代。”姜敬棠笑道。
“姐姐我什么都不想知道!看你这一副欠抽的样子就知道你没事儿了。我走了,你别再喊我了。”说着,安若生将自己的外套从衣架上拿了下来,正要穿上,就听姜敬棠说:“姐姐,谢谢你救了我母亲唯一的孩子。”
安若生停下了穿外套的动作,她看向病床上的姜敬棠,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外套重新挂在了衣架上,走回病床边,掀开被子上了床。
“姐姐!你的脚好冰啊!”姜敬棠说。
“你自找的。”说着,安若生索性将自己的脚搭在了姜敬棠的脚上。
“你活蹦乱跳的,竟然还没有我一个病人暖和。”姜敬棠说。
“姐姐的手也很凉。”说着,安若生坏笑着将手伸进了姜敬棠的病服里。
“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吧,你的手脚好凉啊!”姜敬棠说。
“我查过,没事儿的。你没遇到过手脚冰凉的女人吗?”安若生闭上了眼睛。
“别给我挖坑,我,清纯小男生,没什么经历。”说着,姜敬棠抬起胳膊将安若生搂进了怀里。
清纯小男生……呵呵!
姜敬棠的身子暖暖的,靠在他身上,很想睡。
“姐姐,你叫什么?”姜敬棠问。
“Abby,安若生。”安若生嘟囔着。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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