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纽,来来往往的游客很多,有不少信男善女前来祈求心愿。
“监寺师叔,就在这,这位施主敲开门,说遭到劫匪,逃难至此。”
“这伤倒是很重,不知能不能撑过去。”
慈悲为怀的监寺师叔见灵莯伤的重,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便找来人照顾灵莯,只盼她早日恢复,好尽快下山,不给寺庙引来祸端。
几日后。
灵莯伤势好转,在寺庙也当起了大夫,给一些来客抓药看病。
“你是怎么说服监寺师叔的。”
“没有说服,我过几日便要离开,身上的伤养的差不多了。”
“为什么不让我们报官,你受那么重的伤,就这样不了了之?”
灵莯帮他治好眼疾,他也通晓人情世故,帮着灵莯说话。
“无用,此事蹊跷,切勿多言,铭记慎言慎行。”
她摇了摇头,笑了笑,怎么可能有用。
她不过是为了有一个地方养伤,凭空捏造出的借口。
“走了,将药材送过去。”
灵莯背篓递给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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