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月的天,燥热已经显而易见。然而,越是靠近顺城,这天便越是凉快。
花璃歌已叫人送回帝都,据说,她已神志不清,先是一个劲的说自己怀了太子的骨肉。尔后又说自己还是处子,太子连碰都没碰过她,她怎么可能怀了孩子?
原本,一个疯子说的话,无人会在意。可是,这一次偏偏那华贵妃却请旨,让宫中的老嬷嬷去验明正身。
结果,确是个处子。一时间,当初就诊的御医被拖出去打了五十大板。皇上下令要彻查此事,还花璃歌一个公道,给花家一个说法。
然而,几日过去,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皇帝发了好大一通火,吓得众人皆是小心翼翼的行事。至于太后,经此一事便早已卧病在床。
这一日,天朗气清。花倾落和花铮一同漫步于一大片青苍的草地上。无边无际的草原不知道会延伸到哪,只觉得入眼之处皆是绿意盎然。
“倾落,爹不知道,当年同意你娘那样做是不是错了。如今的你,让爹爹越来越看不明白。”花铮抬头看着天边忽卷忽舒的云彩,只觉得此刻的花倾落便是那变化无常的云朵,让他看不透。
花倾落低垂下头,几不可见的一笑。错?孰对孰错到如今还有意义么?什么意义都没有!若不是她们的咄咄逼人,她又何至于下这般的狠心。
花璃歌,她也不过是咎由自取,与人无尤。然而,那晚的男子到底是谁派来的,她倒是好奇的人。皇甫澈?亦或是皇甫珏?还是,另有其人?
缓了缓神,她淡淡一笑,微眯着眼抬头看向花铮,脸上是儿时笑起来最纯真的模样。“爹,有的时候我们何须太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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