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算快,梦茹也不该傻傻的跑到马下来。更何况,她刚才似乎隐隐约约听到梦茹有些抓狂的声音,莫不是她离开的这几月,将军府发生了大事?
想着,她满是沧桑的眸子骤然一沉。然而当看向怀中的花无缺时,眼中又满满都是慈爱。“无缺啊,祖母离开的这几月除却你姐姐成为太子妃了,还发生了何事啊?”
璃歌被封为太子妃一事,当初铮儿快马加鞭回来告知于她的。只是恰逢她受了风寒,这一病竟拖了整整一月,尔后身子又乏得很,差不多又调养了一月,便就此错过了这等大事。
“哦,还有倾落那个贱女人嫁给了安郡王那个傻子啊,现在整个帝都都在传她也是个傻子呢,傻子配傻子,哈哈哈……”说道这里,花无缺竟然抚掌大笑起来。
闻言,花老太太面色一沉,这事她也清楚。也罢,反正那孩子现如今还构不成什么威胁。想着,她又恢复神色,问道。“除了这事儿呢,你娘可是有发生什么事儿?”
“母亲呀?”花无缺想了想,随即说道,“娘亲昨晚发疯了,一个劲说舅舅来找她了,还让舅舅别靠近她。可是,舅舅根本就没来啊。而且,昨晚娘亲还把我推到了,祖母你瞧,我的手臂还擦破了呢。”
说着,他摞起袖子给花老太太看。白嫩的藕壁上,确实擦破了两道极其细小的口子,如今已经结痂。
花老太太一边作势替他吹了两下,一边眸子暗沉的思忖花无缺话里的意思。随即又看了看此刻已经晕死过去的柳梦茹,嘴角斜斜的一挑。
只怕是做贼心虚吧,这柳仲平就是一个赌徒,柳家早已经被他败的干干净净了。这上将军府要银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那些个赌坊要不是看在他有将军府这个靠山的份上,又怎会一再的借银子给他使,早叫野狗咬死他了。
看来,这次梦茹该是一气之下,失手做了错事。如今,被噩梦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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