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但是在陆阳新走后，谭渊对着花园里，几只在湖面上悠哉划水的天鹅，出神了许久。
……
黎笑眉的“凤栖梧桐”计划，提出之后，自然是遭到了反对的。
那些董事们的理由很简单。她的这个计划，听起来是为了考生，但往深层想，其实就是降价搞服务促销。
这一旦开了头，梧桐饭店的格调就降了。
五星级饭店针对的是客户群是高端人士，那些人傲慢，是不愿意与平民为伍的。
他们还提出了别的理由，说平民的素质不高，到时候容易起冲突，客户投诉也会直线上升，不利于酒店形象的维护。
这不行，那不行，黎笑眉坐在首位上，听下面一群人叽叽喳喳，吵得她头疼。
“说够了？”
“说够了，那就请你们拿出更优方案，可以让酒店提升营业额的优质方案！而不是在这里，自己屁个点子都没有，还反过来指责别人不行！”
说得下面几位董事直皱眉，觉得黎笑眉粗俗了。
会议休息时，几个人在洗手间议论。
“……真是鱼找鱼，虾找虾。黎笑眉自打跟戴驸马成婚，你们看看变了多少？”
“是啊，近墨者黑。那戴驸马就是个不着调的，黎笑眉跟他在一块儿日子长了，还能好到哪里？那戴驸马来公司这几个月，满打满算上了几天班？现在呢，她自己说要开会，结果迟到半小时，还好意思说我们不配合。我们能把公司交给这么不靠谱的人吗？”
“哎，小丫头就是心思不定，脑子都花在那戴驸马的身上了，哪有做事业的本事。倒不如让她早点下去，找个合适的扛大旗，这饭店经营到现在，可不能眼看着被他们夫妻搞垮了……”
几个人出去，格子间打开，戴观宴的脸印在前方的镜子上。
黎笑眉早饭都没吃完就出门了，竟然比他还晚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