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洐却冷冷喝道,“跪好!”
她一时不敢再动,闭紧眼眸咬紧牙关,任凭他肆意抽打着自己。
那单薄的里袍早被他抽地破破烂烂,露出鲜红的血痕来。见她无力挣扎,似要昏过去,许之洐才停了手。蹲下身来,扯掉她口中的袍布,垂眸冷冷扫过她苍白的面庞。
“许鹤仪的身子到底怎样了?”
姜姒全身是伤,疼的她瑟瑟发抖。她怯怯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神色阴郁,阴狠又暴戾。
见她不说话,他又执起马鞭来。
姜姒瞳孔猛地一缩,紧紧阖上眸子,楚楚可怜地哀求,“主人不要打......”
许之洐擎起马鞭抬起她的下巴,“说。”
“奴不敢隐瞒......”她的手被束在空中多时,早便酸麻不已。眼下全身被鞭打了一个遍,生生作痛,这令她不住地打着寒战,“殿下受伤未愈,又染了风寒,调养好便无大碍。”
“是么?”他面无表情,淡淡地瞧着她。
姜姒心口发紧,“奴不敢欺瞒主人。”
“听说你点的茶极好。”他沉默片刻,取出一瓶小巧的罐子,从她领口塞进酥胸之间,擎起几分笑意,漫不经心道,“下次点茶,记得倒进去。”
那冰凉的药瓶乍然蹭到她的双锋,使她激灵了一下。
姜姒的心骤然一跳,她愕然地望着他,“主人要奴下毒?”
许之洐冷冷地逼视着她,目光如月色一般冷冽,“你不肯?”
一触到那人的视线,她满腹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怎会给许鹤仪下毒?
他在血海里救了年幼的自己,又照顾她长大成人。这些年,许鹤仪待她好,她便也将自己的好回报给他。她满心都是许鹤仪,又怎会毒杀他?
“奴宁愿自己死。”因此她咬着唇低声道。
许之洐便笑起来,“我说你是女昌女支,你不愿承认。”
他站起身,不疾不徐地将殿中的铜镜单手提了过来,堪堪立在她身前。
“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他眸中尽是调谑戏弄。
姜姒不忍去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