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急了,赶忙上前拦住我:“陈大师,我答应你的条件。但是咱得先说好,如果小宝身上的问题没有彻底解决,我只付材料费……另外,口说无凭,咱必须得立字据。”
这家伙的防备心太强了,生怕我讹他。
我点了点头道:“好,我同意立字据,这样对双方都好……第二个条件,你儿子的事,包括他的经历,你不能对我有任何隐瞒,否则有可能让我误判,到时候对你儿子造成不可预估的后果和伤害。”
朱富贵脸色急剧变化,嘴上却信誓旦旦地说道:“我对陈大师没有任何的隐瞒啊,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宝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拿他的生命开玩笑?”
这倒也是,就算朱富贵不在乎自己,也应该想想朱小宝。
可刚才他脸色的变化逃不过我的眼睛,这家伙一定还有什么,没有对我说。
我想先了解一下玉堂春那边掌握的情况,便没有点破朱富贵,让他先把伤者处理妥当,再来细说朱小宝的事儿。
这时孙胖子和玉堂春走了过来,我带着他俩在外面找了个偏僻的角落,避开了朱富贵一家。
我问玉堂春:“有啥发现吗?”
玉堂春回道:“怎么说呢?线索确实有一些,不过可能对咱们没什么用……”
通过对申雯和朱小宝的催眠,玉堂春发现申雯刻意封住了一段记忆,如果是以前,玉堂春可以轻而易举的独取这段记忆的内容。
但玉堂春大病初愈,还不能耗费太多的精神力,所以暂时无法探究。
直觉告诉玉堂春,申雯封住的这段记忆,很可能跟朱小宝现在所遭受的事儿有关。玉堂春试着以一个母亲的角度,跟申雯交流,希望能套出她的话。
可申雯看起来柔弱,口风却十分的紧,每次玉堂春的话触及那段记忆,申雯就会打马虎眼。或者以质疑的口吻,问玉堂春想干什么?
玉堂春担心逼得太急,反而会引起申雯的警觉,以后再想催眠她都难,便不敢再问了。
不过越是这样,玉堂春越是觉得申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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