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春撇起嘴,瞪着孙胖子:“你说什么?”
孙胖子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嘿嘿笑道:“哥的意思是说,以后只能抱你一个人。”
“这还差不多!”玉堂春点了根女士香烟,转眼看向我道:“听说你最近在找我和孙佑,是不是接了啥活儿,准备带我俩一起发财?”
我一边将他俩往里面迎,一边说道:“别闹,堂堂梦堂的千金大小姐,会看得上我这三瓜俩枣?我那是担心你出啥事儿,祁会长不好跟梦堂交待……”
玉堂春白了我一眼,撇起嘴说:“谁跟谁闹呢,别把我的事儿跟祁大哥扯一块儿去。我就算死了,那也是咎由自取,学艺不精,跟祁大哥没任何关系,祁大哥用不着跟梦堂交待什么。”
我回道:“妹子,你今天不会是专程过来跟我吵架的吧?”
“哪能呢,我和阿春是特意来看你的。”孙胖子接过话,嘿嘿笑道:“瞧见没,还给你带早餐了,有包子、豆浆,还有你最爱吃的肥肠粉……”
说着,孙胖子和玉堂春将吃的喝的放到桌上,招呼我一块儿吃。
半个多月没见,孙胖子瘦了一大圈,想必是这段时间为玉堂春操劳所致。这家伙,还真跟玉堂春凑成了一对儿。
俩人在一起,典型的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不过孙胖子这砣牛粪,倒是十分的滋养鲜花。俩人不说珠联璧合,也算得上是郎情妾意了。
玉堂春看起来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脸色有些惨白,说话的中气也明显不足,估计还要调理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康复。
当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受损的魂体恢复到现在这般,已经很难得了。也说明许金水宝刀未老,诡医门在阴行中的地位,没有人能憾动。
边吃边闲聊,孙胖子告诉我,那天我去许金水的医馆找他和玉堂春的时候,玉堂春确实已经跟死人无异。
当时孙胖子吓成傻逼了,抱着玉堂春一个劲的哭。
许金水正在配药,听到孙胖子哭哭啼啼的,当即骂起来:“一个女人,死就死了,你哭个屁呀,还有没有一点儿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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