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呢。”
“啥玩意,搞封建迷信还这样赚钱?”刘海洋扭头瞅了一眼朱富贵,摇头说道:“你们这一个个呀,就是有钱没地儿花。老子从来不信鬼神,也没见出啥事,这玩意,纯粹就是心理作用作祟。”
“你特么闭嘴……”朱富贵唾了刘海洋一口,转而看向我道:“敢问陈大师的出场费,一般大概是多少?唉,农村人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几个钱。”
“除去柴米油盐,孩子上学,老婆每月买姨妈巾啥的,所剩无几啊……”
我还没开价呢,这货就开始哭穷了。
一旁刘海洋搭腔道:“可不是么,我开黑出租,一年的毛收入也就三四万,除去油费,车辆折损维护费什么的,能落到口袋里的,还不到一万。”
“行了,我跟陈大师说话,你插什么嘴?”朱富贵没好气的吼了刘海洋一句,然后目光落在我身上,等我回话。
我算是看明白了,朱富贵和刘海洋这俩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喝红脸,欺负我年少不经事呢。
顿了一下,我对朱富贵道:“阴行的收费准备,是按活儿的难易程度和风险系数来定的。具体多少钱,我得先看过你儿子的情况之后才能决定。”
朱富贵偷偷瞟了刘海洋一眼,见刘海洋微微点头,开口说道:“成,一切听从陈大师的。我相信陈大师胸怀大义,替天行道,不会像有些骗子,满身的铜臭味,眼里只有钱。”
卧槽,这货敲打人的本事也是绝了,搞得我要是要价高了,就是讹钱的骗子一样。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到了朱富贵家所在的高桥村。虽然说起来是乡村,但是现在村村通公路,发展得也挺不错的。
高桥村有一百多户人家,规模算是比较大了。
村子依山傍水,有超市、学校,还有村办工厂。乡村公路左侧连着省道,右侧通往镇上,交通十分便利。
朱富贵的家在村头,离村办工厂不远,是一栋有四个门面的三层小楼,看起来无比的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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