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喂她喝下去。
“不着急,先歇会儿吧!”祁褚声音轻柔的对玉堂春说道,接着又为玉堂春盖上了空调被。
玉堂春却摇摇头,挣扎着从许德志身边坐起来,冷声道:“我才不想跟这样恶心的男人躺在一起,太膈应人了。”
大概是刚才重塑梦境的时候,得知了许德志生咬动物内脏和血肉的事,此刻玉堂春忍不住呕吐起来。
祁褚又给她倒了杯水,喝完之后,才感觉好了一些。
玉堂春从床上跳下来,活动着肩膀和四肢问祁褚:“我睡了多久?”
祁褚看了看时间,回答道:“差不多五个半小时,这么长时间,是不是也遇到了那股力量的阻碍?”
玉堂春点了点头道:“没错,刚进入许德志的梦境,就碰上了王凯同样的情况。不过很奇怪,许德志的魂体好像被一股气息在庇护着,在我遇到那道屏障的时候,保护他的气息便陡然而动,裹挟在我身上,助我冲破了屏障。”
祁褚闻言,沉默了片刻,若有所思的说道:“这或许就是他被阴魂附身多时,却还活着的原因吧!却不知那股气息到底是什么,又从何而来呢?”
玉堂春说道:“不止如此。在我冲破屏障的时候,神秘的力量就出现了,差点儿就将我弹出许德志的梦境。这时又是那股气息,化为一头虎面怪兽,龇牙咧嘴,张着血盆大口,压制住了那股力量。”
虎面怪兽?
龇牙咧嘴,张着血盆大口?
卧槽,怎么听起来,这样的熟悉?
我问玉堂春:“怪兽是不是虎目怒视,犬齿突出,大口仿佛能吞万物?”
玉堂春一怔,抬眼说道:“对呀,就是这样的……咦,你咋知道?”
“此物名为吞口。”我把之前在杨希家下镇的事,告诉了祁褚和玉堂春。
祁褚边点头边道:“原来如此!阴行中的每一门术法,果然都有其独到之处。陈兄弟的镇术,怕是在苏老面前,也不惶多让。”
这话有拍马屁的成分,但是听着挺受用。
当然,面上我还是谦虚的道:“祁哥说笑了,就我这点伎俩手段,在外公眼里,不过皮毛而已。他老人家要是知道由于我的疏忽,才造成许德志现在这副模样,估计会气得从棺材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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