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去瞧杨希,发现她呼吸沉重,全身打着摆子,脸色十分难看。
“姐,你咋了?不舒服?”我问了一嘴。
杨希没来得及回答,便一头裁了下去。
这时我才发现,她正在发高烧,伤口也肿得吓人,尤是脚上的贯穿伤,更是触目惊心。
我抱起她,迅速打车去了医院。
所幸送医及时,杨希没有生命危险,发烧是因为伤口受感染所致。不过脚上的伤很严重,肺部也有轻微的感染,估计要住半个月的院。
我也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打了破伤风抗毒素,然后坐在病床前等她醒来。
从去到她家到现在就没有消停过,还没来得及问她到底是咋回事。
挂了几瓶点滴后,杨希的烧退了下来,精神也好一些了。
苏醒后,她扫视了一眼四周,想要坐起来。
“姐,你的伤口刚缝针,医生说要卧床休息。”我按住她肩膀,笑了笑道:“有啥事你直接跟我说,甭客气。”
杨希双眼一红,然后有些担心的说道:“老弟,我老公一个人在家,又被捆得跟棕子似的,不会出啥事吧?”
我回答道:“放心吧,他要那么容易死,早就死过几百回了。缠着他的邪祟,还没有达到目的,是不会轻易要他性命的。”
听我这么一说,杨希长长舒了口气。
“姐,这到底是咋回事。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许德志咋就疯了呢?”我无比疑惑的问杨希。
之前我布的子母镇,既然调剂气场,平衡阴阳,也能镇邪驱煞,按理说,许德志不应该被邪祟上身呀!
难道……
杨希的回答证实了我的猜测,子母镇被封住了。
当时子母镇局起效后,许德志确实正常了一段时间,还跟杨希商量要孩子的事儿。
杨希很开心,特意请教了健康专家,买了些固本培元,增强男人活力的食材,不重样的给他做各种高汤膳食。
那几天许德志兴致很高,每晚都跟杨希行夫妻之事。
有次完事儿后,许德志靠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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