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拍了桌面上,“去告诉她,朕不见。”
“是。”小太监只好回去向着那个玉夫再重新禀明圣意,他走出了两步,稍微犹豫了一下,袖中颠了颠手中那块上好的滴水翡翠。“皇上,玉夫说有好法子能替皇上解忧。”
沣帝停下了手中批阅的朱砂笔,神色一凛,顿了顿后,才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带她进来。”
一袭白色纱裙的玉夫款款而来,其实她如今做派和当日骄奢的惜桦太妃已然是两个了。到了沣帝面前,也不气不馁,只是柔顺的拜了一拜,“皇上。”
今日沣帝,因为裴湛的关系,就算是见到了她心中也立即觉得一阵烦厌。
——惜桦太妃,呵,他真是被裴湛钻了那个空子,以至于到这如今他倒有些分不清楚眼前这女来到底是何用意了。早先坊间就流传裴湛是被逼反出京后,而他立即下旨剿杀其母妃。
可世哪里知道,真正的惜桦太妃还皇宫中好好。
“有什么快说。”不耐烦的低喝了一声,沣帝又重新提起了笔,低着头去。
“臣妾是来献计的。”玉夫抬起头,她的眉眼间闪耀着隐忍的光芒,似乎是毫不掩饰自己的不甘寂寞。裴湛越是战无不胜,她宫中的地位就越是低下,而她又哪里是受得了冷落的?
沣帝先是狐疑不信,等听了她将这些计谋附他耳中①38看書网仔细的时候。 素日来不苟言笑的沣帝稍微想了片刻后就开怀朗笑了起来,他顺势揽了眼前一袭白纱入了自己的怀中,“爱卿真是朕的解语花。”
他的鼻尖玉夫丰盈的胸前嗅了一嗅,似乎满意至极,“好,果然是绝妙的计策!”
沣帝一边夸赞着,一边将宽厚的手掌抵了玉夫的已经隆起的殷实的小腹上,“不枉费朕这么疼,朕将沁妃肚子中龙裔打落了,却独独留着的这一个。”
女子想到了这一点,心中也不由得激荡了一番,是了,前几日沁妃小产。如今那个女又如何能和她一争高低了呢?她越发恭顺的笑道:“臣妾是皇上的嫔妃,自然事事都会为皇上尽心尽责。 ”
大膺昭业四年五月三十日,谣言此未消彼又起。
晏王裴湛被传闻受重伤已经是六七日没有露面了,而此时看见平静已裴湛掌控中的江南一带又重新流传起了另外一道传闻。
这道传言犹如雪上加霜,形势一时间变得更加紧张,江南各股暗中势力也蠢蠢欲动中。
……
山中无岁月,转眼六月初。
肆肆的肚子也已经有了五个多月,不知是因为她全身骨骼单薄细小,还是是什么缘故,到了五个月仍没有多少显怀。只有当手真正的抵她的腹部,才能感受到小小的隆起。
那里头正有一条小生命,无论如何,她是倾尽全力爱护它,或许旁看来,她这样的性子根本不至于做出这样拎不清轻重的事情来。
但是,她自己却是清楚明白心里最深的念头。
清晨的谷中总是缭绕着不散的雾气,此时,肆肆一如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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