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椁,而两侧皆是沾满了王府属下。死的是裴湛之子,虽然未有正名,照着此规格治丧,俨然就是默认了其的身份。只是死得蹊跷,昨日的事情,大家心中也有数。
裴湛和肆肆两人到了灵堂上接过了两柱香后,才慢慢转过身来。此刻裴湛虽未有言语什么,但是肆肆是同他一道来的,不消多说明眼人总也看出了什么来,众人看她的眼神或多或少是有些变化的。
“王爷……”其中一个下属着实是忍不住了,站到了前面来,“小公子死的实在是……”
裴湛看了他的一眼,语气淡淡的说道:“只是得了急病罢了。”一句话,就将那人的不忿堵住了。
只是这样的说辞,是宫中掩饰丑闻惯会用的手段。
这灵堂明明是应该悲伤的气氛,但此刻,又岂是只有悲伤?更有中压抑的怒气。如今情势之下,这件事情是何人痛下杀手的,众人心中大都是一清二楚的,只是仍是说不得。
正当此时,外面有仆侍禀告道:“霖临公府小姐前求见。”只因为覃三小姐先前就来过了晏王府,所以王府的门仆自然知道她是贵人,不敢耽搁就带了进来。
覃三小姐踏了进来,望着四周布置脸上仍旧是带着一抹不知所以的茫然,向裴湛行了一礼后,她目光转至那堂中棺木前的一个小小灵牌上。上面的字她没有一个是不认识的,但结合到了一起,就觉得完全不是自己所认得的了。
覃览知看向裴湛,面上有一抹失落,那里头躺着的竟然是他的儿子!她不自觉的用牙齿咬着自己的舌头,才能不当着众人的面去问他怎么会突然冒出个儿子来。
明明她爹告诉她,这位王爷没有妻妾,更别提子嗣了!
忽然间,她觉得有些委屈,自己千里迢迢追来,他原来……
那这夭折了的小公子的生母是哪个?
是裴湛身后站着那个女子?
“王爷……”覃览知上完香后,对着裴湛的安慰道:“节哀顺变。”
裴湛点了点头,对她的态度说不上冷漠,但仍旧是矜持疏淡的。
覃览知更加是觉得心中委屈,眼底里对他的情谊也在一分分熄灭下去,神情暗了暗后,她猛然想起了一件神情来。“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她原本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方才被纷扰打断了,现在猛一想起来,更加是……紧张得心中突突的直跳。
和裴湛二人转入了堂后的小屋,覃览知便忍不住立即脱口说道:“王爷,昨日览知在宫宴上见到了沁妃娘娘,娘娘递了一张纸条给我。”如今,她摊开手,上面的确是有一张很小的纸头蜷在那儿。
裴湛睨了一眼,捏起那小小纸头展开看,他面色稍变,将那纸揉了团在手掌中。他见覃览知脸上越发局促不安,心知这纸头她是打开看过了,低凉着声音说道:“覃三小姐可愿意为孤保守这个秘密?”
覃览知茫茫然的抬头看着,只觉他那双星眸着实是吸引着人,看着他眸中只有她一个人,她心中又生出了不可置信的小小的窃喜来。“王爷,是真的吗?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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