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才声音平平的回道:“是。”
那宫装的女子满意的点头,她拿了玉烟斗,吸了一口气,不用刻意就已经是让人觉得媚态横生。
……
宫宴上,歌舞升平,袭了艳红宫装的沁妃陆心楼唇角带笑,眉眼含情的对着明黄衣裳的男子附耳说着什么。沣帝拉了她手,搁在膝头拍了拍,又低语了几句。坐在下头的人看见了,不禁纷纷暗叹,皇上从来没有这样慈眉善目,这位新妃果然是了不得。
那边奴才才唱报了晏王到,皇帝这边就立即吩咐了奴才在他边上重新添了一桌,紧挨着他和陆心楼的位置。
“臣弟恭祝皇兄大喜,沁妃娘娘大喜。”裴湛行着礼。
“老九平身。”沣帝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对着裴湛招了招手道:“坐到朕的身边来。”
裴湛拾阶而上,目不斜视,他原本就是贵极之人,如今穿了一袭白色云纹的袍子,只让人觉得君子如玉,落拓轩昂。
“朕就知道你是借着病在家躲懒。”沣帝看着他,笑着随口说道。
“臣弟确实是带病再身,只怕病气会冲撞。”欺君是大罪,裴湛低垂了头恭谨回道。
沣帝见他微微捂了唇低咳了几声,确实是眉心带着几分青色,又继续说笑道:“朕还以为是你府中藏了佳人,只想日日陪伴了。”
“臣弟哪里有这样好的福气,臣弟先饮一杯恭贺皇兄。”说着,裴湛将手边的酒盏端起一饮而尽,曲指抹了抹唇边残留的酒渍。
“哈哈哈。”沣帝几声豪笑,他抓着陆心楼的手,“心楼,你常去老九府中,可曾见到他藏了什么绝色美人没有?”
陆心楼自裴湛出现后一直没有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过,如今见沣帝忽然唤她,才转过眉眼看着她身边明黄衣裳的男子。谁又敢真的把皇帝的说笑当做简单的说笑?她心中已经不知转了多少个念头了,她看着沣帝眉眼,虽然他唇角噙着笑,可到底眼底没有半点温度。
她神情真挚,缓缓开口道:“心楼年少时一直当晏王为兄长一样敬爱。”她对着沣帝说完这句后,又对转头对着下座的男子盈盈而笑道:“而晏王却不把心楼当自家妹子看待,那位藏着掖着,心楼从来没有见过。”她尾音稍稍上扬,带着玩笑的嗔怪。她如何能听不出先前沣帝这样说就是介怀她曾经常跑晏王府?只希望如此说了这番话,能让他打消几分疑心。
沣帝伸手揽过陆心楼的腰,仿佛被她脸上的欢快也带着心情好了几分。“老九,你如今却是连孤都要瞒着了?”
陆心楼眉眼一转,娇笑着道:“既然是王爷心悦的姑娘,何不给陛下看看。”
“沁妃说笑了,皇兄明鉴,臣弟府中哪有什么佳人。”
“父皇,儿臣能作证。儿臣今日还去探望九叔,并未见九叔府中有何佳人,想来是人讹传了。”坐在沣帝另一侧的太子裴承突然插话道。
沣帝看着他,眼中略有几分不悦,“今个大半日不见你人影,原来是去了你九叔府中?”
裴承被沣帝往日积威所喝,这样一声回问,就已经叫他眉眼中露出了怯意来。沣帝看了心中更加是露出了不喜来,对这个嫡子这般表现既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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