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啦,随口说的,说错了。”
鸣遮掩道。他倒不喜欢双方不愉快。不过又嘟囔道:“一年没见,居然变得这么小鸡肚肠。以前就总是行素,不顾家的想法,现更加这样。宁次明明那么好,也没对不起他,那小子……”
听见这些话,宁次明白了几分。
看来佐助回来后,对于自己果然是充满了不满。私下里也许也和鸣讲了什么。
其实,也是,过去占据鸣全部的爱却又不乎的他,突然有一天回来,发现鸣放弃了他,和自己一起,多多少少是要不痛快的吧。
然而他没说,也没追究,白眼里闪烁的是一些说不清的色彩。
他对着鸣温和地道:“倒没什么。倒是心里不要不好受就好了。毕竟过去那么喜欢他。”
鸣眼中一颤,低声道:“有什么不好受?受委屈还来劝,真是大傻瓜。过去喜欢他,也没见他把放心上,说离开就离开,一走就是一年。突然间回来,就对要求这个,警告那个的,简直不晓得他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才不要理他。再说了,本来也很好,他无故诽谤,就为此说了他两句,可能是这样才生气不下来了。”
“啊,这样呢。”
宁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感激地道:“真维护。”
鸣哈哈一笑,不过终究还是不说话了。
想了想,他换了话题问:“既然这样,他们晚上打算如何处理呢?是要住这里吗?如果要的话,今天就先回去好了。”
鸣便道:“没事的,让他们回家了。归月大哥有自己的分配房,佐助自己的屋子也还,他们家比家近多了,何必让赶回去。一会儿就下雨了。”
听见这关切的话,宁次眼里充满欣慰。
但是他也不是善于表达的,只是低着头,嘴角噙着笑。
“鸣,谢谢。这么关心,又这么信任。”说着,他的手扶上了鸣的手,轻轻地握紧。
“真是的,这个家伙,干嘛说得那么肉麻。只是说了应该说的东西。”鸣抓抓头,哈哈地笑道。
宁次便只是笑,却不言语。
只是突然,他松开了鸣的手,捂着自己的额头,鸣看见,紧忙道:“怎么了,宁次?”
宁次摆摆手,皱着眉头下了椅子,往洗手间去,鸣见状便要跟上去,宁次只是捂着头,忍着痛道:“不用了,自己来,那里等他们下来吧。免得一会儿大家都来看。”
鸣见状虽然担心,却还是点头。而也是巧,这时候果然,黑发少年和佐助一起下来了。
站楼梯口,佐助一眼看见宁次。
见他捂着额头,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佐助心中突然被勾起了某些记忆。
他记得就原来的那个世界里,被抹去封印后的日向宁次,最常犯的毛病就是头疼病,最习惯的动作就是扶着额头,因为那封印被解开后,里头总有力量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来,侵蚀他的神经,催眠他的意志,叫他难以忍受。见状,佐助心中一跳,他盯着白眼少年的眼神也变得犀利了。
一时他抱着肩膀,道:“宁次,怎么了?”
宁次听见,眼神有些惊慌,却佯装淡定地道:“八王子老师,不好意思,这两天受风,有点头痛。先去吃点药,鸣,陪他们聊天吧。”
鸣忙道:“好的。”
然而,少年佐助眼见成年的自己对于日向宁次的头痛表现地很意,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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