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啊分*
站在素柳的小院里,萧勤玉俊脸狂抽。
那傻丫头总算把他请进来,却屋也不让他进,茶叶没一杯,甚至椅子都没有一把……让他堂堂萧大少爷就这么凉在院子里,自个儿去冲进屋里去拿针线!
萧勤玉愈发觉得自己蠢得可以,好好的竟然找这份罪受,街上随便拉个女人恐怕都比那傻丫头强几百倍……
正暗自碎碎念着,素柳出来了,小小的身板卖力的拖着把红木太师椅,很是吃力,怎么着怎么滑稽,可,却瞬间让萧勤玉那一肚子怨言荡然无存了。
没过去帮忙,而是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着,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好不容易太师椅拖出院子,素柳也累得出汗了,但她也没歇着,道了声:“公子恩公稍等。”就又进屋里去了。
萧勤玉抿了抿唇,坐进了椅子去,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竟觉得这把椅子坐起来格外舒适,不禁靠在椅子里闭上眼假寐,未察觉,唇角微微往上翘……
这时,他听到素柳匆匆出来,却才出门又停下,跟着就又折了回去。
又忘了拿什么?
萧勤玉咧了道细缝去,不不要紧,一俊脸就抽搐起来。那转身回屋的素柳,一手针线篮子一手灯……
敢情她那么辛苦拖椅子出来不是给他坐的,而是摆东西的?
自己的存在感竟然还不如一堆针线一盏灯,如此一想萧勤玉顿时觉得这把椅子扎身,有种想砸碎它的冲动。
不一会儿,素柳又搬了把小杌子出来,而后才折回去取来针线篮子和灯。
萧勤玉斜了她一眼,慢吞吞的坐直起来就要脱下那件外袍,却听到素柳怯怯道:“公子恩公穿着就好,奴,奴婢这样缝就好……”
分明是一脸“你千万别脱”!
萧勤玉嘴角抽抽,干脆站了起来转背对着她,也不吭声,明摆着她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他已经彻底无语了。
素柳隐约能察觉萧勤玉心情忽然间变糟糕了,却以为是自己动作太慢耽搁了他的时间造成的,更后悔自己提补衣服的事了,想他那么尊贵的人,怎么可能会缺这么一件衣服?缝补过的他又怎么可能会再穿?自己真是多此一举……
一面懊恼后悔,一面小心翼翼道:“奴婢一定尽快弄好,公子恩公再稍微等等。”
忍无可忍:“为什么那么怕我?”
素柳没想到他半天不吭声一张嘴就这么问,惊得险些扎了手,却张了张嘴,又闭上,反反复复半天最终,没吭声。
萧勤玉脸顿时又黑
了,也不再吭声。
风轻轻的,夜静静的,彼此的呼吸伴着穿针走线的微声,却,意外的让人心宁……
气得没来由,消得也莫名其妙,萧勤玉微微侧头就可以到身后忙碌的素柳。
小小的个子,瘦弱的身板,不足他巴掌大的小脸神情专注,十指意外的灵巧,只是……
目光微落,竟发现她吃力的踮着脚尖。
萧勤玉默默着她,抿唇别开眼,还是忍不住道:“等一下。”
素柳微愣,不明所以的着他,就听到他道:“撒手。”
素柳又是一愣之际也本能的松了手,就见萧勤玉转头走向屋前,还以为他要进屋时,就见他在屋前的阶梯下站定不动了……
他没说话,也没她,可她却顿时明白了,他是为了让她站在阶梯上不用再踮着脚尖才走过去的。
心,忽然不受控制的跳快了起来,而且越跳越快……
素柳慌忙假装拿灯的低下头,跟了过去,却不知,萧勤玉笑了,因为听到了她那脱轨的心跳声。
“你多大了?”
冗长的沉默后又是突兀的一问,素柳愣了愣才应道:“回公子恩公的话,快十五了。”
“正好……”
素柳完全不明白正好什么,萧勤玉就强硬又道:“可以叫我公子,别叫公子恩公,难听得让人倒胃。”
“额咳……是……”
又没了声音,直到素柳收拾针线,才又奇怪而突兀的道:“未来的三年,我都不会再来。”
素柳惊愕抬眸,就见萧勤玉面无表情的又道:“素柳,我给你三年时间,三年内你若不逃,三年后我来娶你。”
素柳瞪大眼,直觉脑子瞬间被他的话炸成了浆糊,好不容易找回些微意识努力的告诉自己听错了,要么就是他开玩笑的,就觉眼前一暗,跟着唇上就是温温的软……
咚!
素柳没骨气的一屁股跌坐在地,恍惚间隐约到近在咫尺的那双眼里,满是笑,美极了……
*分啊分*
“鸢儿,天色已不早,快到爷怀里……”
砰!
忽然的踹门声,打断了上官同志的**声,夫妻双双瞪眼去,就见有道影掠到跟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着两人,不,准确的说是着萧如鸢……
不容反驳的道:“今天开始三年内,威胁利诱扮可怜怎么样都好,别让那傻丫头有半刻清闲时间想逃走的事!”
萧如鸢眨眨眼本能就要点头,却被她相公大人手一托挡着了……
上官同志了那只门栓断了门扇还好好的门,又了高高在上的萧勤玉,撇嘴,搂着萧如鸢揉揉她隆起的肚子:“宝贝,他不赔咱一套玄铁造的门窗,咱就都别理他,让他十二月抱冷被窝哆嗦去。”
萧勤玉直当没听到,扭头就走,反正他的意思萧如鸢知道就好了。
“他娘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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