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
“所以仙君连这一点都不确定,就跑来质问我了?”姜燃觉得可笑,也的确笑出了声。
“这……”禹海眼里闪过一丝心虚,却仍旧固执的道,“若不是因为你,我师父怎么会这么逼我?”
“这么说,是你师父亲口跟你说,我心悦你?”
“……”他话语一塞,师父怎么可能跟他说这种话,只是提了提这位公主才来仙界,心思单纯而已,“师父虽未明说,但是他要不逼我去向天帝请求,我也不会来这里?”
“那你可跟天帝直言,你不愿意来此?”
“怎么可能!”他睁大了眼睛,“那可是天帝之命,我怎敢违抗?”
“天帝不可以,那你可有与你师父陈情,此生只爱心中所属,绝不顾二色?”
他语塞,结巴着道,“师……师命不可违。”
“哦……”姜燃长长的应了一声,眼神微眯,“师命不可违,君命更是不敢抗。所以……相比于这两人,我这个凡人当然更好拿捏,就算是没有确认的猜疑,都能理直气壮的质问?”
“不,不是……”他脸色一白,急忙否认。
“不是吗?”姜燃直视他的眼神,一字一句的道,“那么请问,我到这镇天阁已经几月有余,来此送东西的仙君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你既不是第一个前来的,也不是最后一个。是什么原因让你认为天帝让你前此,便是我心悦于你。又是什么原因,让你明明如此普通,却又如此自信的认为自己是特殊的那个?”
“我……我没有!”他下意识的争辩。
“你确实没有。”姜燃眼神冷冷看向对方,整个人气质一变,浑身散发出让人无法直视的峰芒,“你没有质问自己的师父,没有反抗天帝的能力,只跑来我这里逞威风。明明如此无能,却试图强行让一个不相干的人来买单,仙君还真是喜欢挑软柿子捏!”
“……”禹海莫名一阵心颤,在对方那凌利的眼神之下,他突然有种自己所有脏污的心思,都被扒了个一干二净,而且还放在太阳下暴晒的感觉,冷汗止不住的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