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很廉价,你的身份就更掉价了。”
那晚在露台,程晏池还没把话说的这样难听。
盛微宁又露出了温纯柔然的笑靥,语调不疾不徐:“除身份,我的各项资本都还不错,程先生试过了不是吗?而且你貌似很满意,再说,你并不介意我身份。”
打火机娴熟甩开,程晏池给自己点了根烟,轻薄烟雾自唇齿飘散:“我睡你那么几次,你还真把自己当块料了?我对关照废物没兴趣,风情漂亮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凭哪点对你刮目相看?”
“是不是废柴一时半会儿下判定太武断了。”
盛微宁凝视他被袅袅烟雾笼罩的俊脸,淡声:“说不定日久生情呢?就像这车,不试试,哪里知道它适合哪种人开?”
日久生情。
藏而不露的含义比字眼更香艳。
程晏池痞痞勾唇,收回目光。
盛微宁也不燥,静静等待。
半晌,他掐掉燃着的烟蒂,忽然下车走近。
盛微宁打开车门,摆出无辜的纯真表情:“谢谢你啊,大哥,新手开车,我真需要个人好好指导。”
明明是致谢,却透着烟视媚行的蛊惑。
程晏池坐进副驾,猛然俯身而下,温热气息喷洒她白嫩耳廓,声线裹挟冰火:“是得好好教你,免得你某天不小心把自己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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