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又赔了一篮雪花梨,心中只是万般恼火,又恰好听旁有个多嘴多舌的说西门庆与潘金莲的风流事,当即眼珠一转,转身去找武大郎。
郓哥找到武大郎,便笑他戴着绿头巾,叫武大郎心生疑惑后,骗了他一桌酒肉,才将西门庆与潘金莲勾搭的事情告知,又指使他去王婆家里捉人,好报复那王婆解恨。”
苏问一叹,说道:“武大虽是个质朴人,老实汉,但也有男儿之血气,甚比武松还要刚强,若否,岂能十一二岁,就用一双肩,一副担,挑起家里的大梁?
如今听闻家里红杏出墙,心中也是怒意冲霄,再有郓哥一旁致使,当下二人便往王婆茶坊去,要捉奸!”
“这……”
“不可啊!”
“武大莫去!”
“这不是找死吗?”
听此,台下众人更是心焦起来。
但苏问却不管不顾:“武大与郓哥来到王婆茶坊,二话不说便往里闯,那婆子一见赶忙来阻,却被郓哥冲上前来,抱住腰身,无奈只能大叫:武大来也!
这叫声传到楼上,房中二人正在偷欢,顿时惊得三魂不见七魄,西门庆转头就往床底钻,潘金莲手忙脚乱,抵住房门,不让赶上楼的武大进来。
武大虽推门不开,但也见得门后之人,当即怒骂道:“银妇,你做的好事!”
潘金莲被叫破身份,心中更是惊恐,转头一看,见西门庆还在床底,当即叫骂道:“闲来常时如鸟嘴,卖弄武功好拳棒,急上场时便无用,见个武大也惊惶!”
说罢,苏问一摇头,解释道:“如此言语,分明是教那西门庆来打武大郎!”
“这……”
“好歹毒!”
“银妇该死,银妇该死!”
台下众人已是七窍生烟。
台上苏问则趁热打铁:“西门庆听此也惊醒过来,来的是武大,又不是那武二,三寸丁谷树皮,怕他作甚?
西门庆当即从床底钻出,叫道:一时慌了,娘子休怕,看我本事。
说罢,便大步上前,拨开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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