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不慌不忙的道:“你就算是声音在大,他也是念chun。”
“qiu!朽木可雕也,分明是念qiu。”小春子也被卷了进去。
“就是xia!”
“就是chun!”
“分明是念qiu!”
霍胎仙站在一旁,听着三人争论不休,不由得揉了揉脑袋:“那个字不是该念‘dong’吗?”
霎时间屋子内安静下来,三人面面相觑,然后各自捧起书籍,自顾自的走到角落里细细品读起来。
霍胎仙摇了摇头:“真是无忧无虑的年代。”
弹指间,时光匆匆,有又过三个月,霍胎仙十四周岁。
龙门堤
无数大船日夜穿梭,一张张玲珑网不断抛飞出去,在江面上形成了天罗地网,不知多少鱼虾被捕捞上来,惨遭毒手。
小侯爷站在大船上,一双眼睛看着烟波浩渺,三千里江面,眼神里露出一抹焦躁。
留给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在其身边,王高秋也是面色冷峻,一双眼睛扫视着整个江面,目光里满是阴沉。
他已经大半年没有和师傅联系了,就好像师傅凭空失踪,彻底消失在了世上一样。
“师傅去了哪里?为何没有丝毫的消息?”王高秋眼神里露出一抹凝重。
这几个月下去,他迟迟找寻不到机会,劝说小侯爷破开龙门堤,时间这么耽搁下去,对他来说也是一种煎熬。
小侯爷眼角余光看向王高秋,眼神里露出一抹阴冷:“这该死的王高秋,怎么赖在这里还不离去?他不离去,我怎么使用《长安江山社稷图》?”
出发之前和王高秋说好,二人在潘阳湖上早就有所约定,若有机缘正面竞争,就连他的玲珑网还是王高秋从自然画院借来的。
但他有江山社稷图在手,一旦出手必定会将那命运之蛊给逼迫出来,到时候将命运之蛊给捕获,只有一只命运蛊,给谁呢?
他要将王高秋给熬走了,才好出手施展画卷,将那命运之蛊给打捞出来。
但偏偏王高秋赖在这里不走了。
船上的二人心怀鬼胎,更远处的小师爷也是皱眉:
“该死的,关山这家伙在搞什么?盗取长安衙门的大印已经过去了数个月,怎么还不动手?他要是不出手,怎么将命运之蛊逼迫出来?他们不将命运之蛊逼迫出来,我怎么黄雀在后?”
所有人都在等,等一个结果。
小侯爷背负双手,在船头缓缓踱步:“还需想个办法,叫王高秋离开此地才行。”
时间悠悠,年关将尽。
霍胎仙这一日领着小丫头与狗剩子回家吃饭,手中提着灯笼,走在昏昏的长安街上,眼神中露出一抹思索,思虑着画卷意境的问题。
那边小丫头与狗剩子依旧在不断争吵。
“别吵了。”霍胎仙忽然脚步顿住,一双眼睛看向了黑暗,眼神中露出一抹凝重。
自从修炼成五鬼搬运图后,他对于天地间的诸般气机感知敏锐无比,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那阴暗的角落里,似乎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