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你还那么漂亮。”
阳一一掩着嘴轻轻地咳了声,估计真是休息不足,嗓子有些充血,痒痒的不太舒服。
太沪见状,忙把车上的保温杯递给她:“来,秘制润嗓茶,快喝快喝,然后就在车上开开嗓。”
“……喝了真不会拉肚子?”阳一一开了盖子,看见里面黑乎乎的,气味也有些奇怪,心中不由充满了对太沪的不信任。
太沪不满地“啧”了声,把杯子抢回来就灌了一大口,然后又递向她,“试过毒了,没问题,真心好喝。”
“呃……你喝了我怎么喝?”阳一一举着保温杯,满脸嫌弃。
太沪抓狂:“你居然嫌弃我……那你第一次见面就咬我耳朵!”
她……哪儿……有……咬……他……耳朵……
不过本来也是找借口不想喝,逗着他玩的,所以倒也不和他争辩这个问题,看着黑乎乎的润嗓茶半晌后,阳一一终是鼓足勇气尝了一口,入口清凉,回味甘甜,倒真是极好的润嗓之物。
太沪侧眸看见她表情出现赞赏,也乐滋滋的自得不已:“多喝点。”
阳一一颔首,又喝了些,嗓子果然舒服了许多。正在这时,手机响了,阳一一看到是老板来的电话,便接了起来:“老板,我和太沪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嗯?什么?不再来了么?哦……好吧,我知道了。没有,还是要谢谢你,老板,嗳,我没事的,谢谢,再见。”
太沪从她那个“嗯?”开始就一直情绪紧张,待到那个“不再来了”,便直接一脚刹车,停在了路边,待她收线就急不可耐地问她:“怎么了?”
“说节目组不见我了。”阳一一面无表情地回答。
“为什么啊?搞毛啊!不是说的好好的么?而且怎么这么突然?有事耽误了也可以延后嘛!莫非人数满了?也不可能啊,肯定是要把所有人筛过,选最好的嘛……”太沪又怒又恼,“我再给老板打个电话问问呢?”
“不用,”阳一一按住太沪的手,自己闭眼稍微想了会儿,推门下车,拿出另一个手机给阿谦拨过去,等了好几声才被阿谦接起:“阳小姐?”
“现在可以告诉我地址了吧?”阳一一说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冷的像冰。
“啊?”阿谦显然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阳一一手指捏的死紧:“那你把电话给纪总,让他亲自告诉我行么?”
“你稍等一下……”阿谦隐约是在请示,掩着话筒,究竟说了些什么并听不真切,反正片刻后他声音又复响起:“阳小姐,我一会儿发你手机上。”
阳一一“嗯”了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车本来正好行至跨越定河的大桥上,阳一一扶着桥栏,呆呆地看着下面奔流不息的河水,脑中一团乱,可真要去追寻,却像什么都没有。
太沪关切地从身后走过来:“万万……你没事吧?别想不开啊……我们还有下次机会嘛,是金子还怕没地方发光么?”
“我没事,”阳一一稍稍仰头,长长地呼吸了一次,便若无其事地转身,“走吧,太沪,桥上不能久停。”
“噢,我现在送你回家吗?”太沪也跟着回到车上,问她。
阳一一唇角缓缓勾出个微笑:“那麻烦你送我去机场吧。”
太沪似是本来打算再多问两句的,可嘴巴刚动就又闭上了,只简单地回了个:“好。”
没多久就收到阿谦的短信,地址是在广州的一个酒店,时间是晚上七点。
阳一一看了短信后,平平淡淡地将手机放回包里。
到机场买了时间最近的航班,但飞抵广州时也已是6点,机场排队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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