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什么一次两次,她想了下,得,不擦头发了总行。
“这么晚,有什么事情吗?”她选择了一种平缓的语气开口。
杜宪觉得自己不该失落的,但就是忍不住心中那种险些让他站立不稳的难受感觉。
“没有事,”他将手里的毛巾递了过去。
景帆接过,稍微揉了揉下面的头发,“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想睡了。
她轻巧地下了逐客令。
杜宪低下去的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抬了起来,“能……能给我一杯水吗?”
陶景帆觉得杜宪可能又有话要说了,她妥协了一下慢慢走进了厨房,“矿泉水可以吗?”
杜宪点头,陶景帆其实也会泡茶的,和杜宪学了些皮毛,那些日子,她总会像献宝一样泡给自己看。
可自己呢,是应付还是勉强喝一点?
杜宪勉强也算有点洁癖,不怎么轻易喝别人泡的茶,当时怕是觉得喝不喝无所谓,但现在,想喝也没有人给他泡了。
“我……陶陶,再让我抱你一次,好不好?”
陶景帆看了一眼杜宪,有些怀疑他喝多了,她觉得这种话不该是杜宪说出口的,便沉默着表示拒绝。
半分钟后,她才说:“抱歉,我有点困了。”
说完就真的有想要进卧室的动作,“你走的时候帮我关上门吧!”
杜宪立刻追了过去,他挡住了景帆的路,突然就将她拉入了自己怀里,他似乎早就料到了陶景帆要拒绝自己,便稍微带动脚步,让她的后背刚好抵住了墙壁。
理所当然地,陶景帆挣扎了起来。
杜宪抱着她是用尽了全力的,甚至在挣扎间被陶景帆踩了一脚他也没有放松一点力道。靠着墙的陶景帆觉得自己的腰快被折断了,上次被徐念推倒撞到的地方还没好完,此刻也被他弄得生疼。
索性的,停止了挣扎。
只声音艰涩地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杜宪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悲哀,“陶陶,再咬我一次,”他今晚说了好多次一次,但这一口,却让陶景帆听出了卑微和祈求。
这个世界真是乱套了。
陶景帆觉得杜宪真的是醉了,她咬牙,不再有动作,暗自希望对方能轻点,她的后腰是真的痛。
“我求你。”杜宪的下巴紧挨着陶景帆的肩膀,像是着了魔般,声音沙哑而恍惚。
陶景帆还是没有动,杜宪才又完整地说了一次,“咬我一次,咬你上次咬过的地方,我求你,最后一次。
我发誓,如果你不想见我,我再也不会主动出现了。”
陶景帆多想说我真的不想见到你了,可是杜宪的声音里面已经夹杂着浓浓的鼻音,哽咽的,所以断断续续。
“你疯了吗?”她最后还是问出了口,“你别这样,我上次真不是故意的。”这是重逢后,陶景帆第一次被杜宪逼得急了。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面前的这个人发生了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来。
咬他?
自己又不是狗。
“我没疯,你咬我一下吧,用力一点,然后我就会好点了。”
杜宪依然紧抱着她,嗅着属于她的气息。
如果是在过去,他说不定早就放开对方了,初识爱情的模样,原来就已经面临分别。
不过也没什么,只要从此你再不烦恼。
他又接着说,“你闭着眼睛咬我,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别嫌我……”
“真的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谁说情爱不伤人。
真是伤透了人。
每一个陷在爱情里的人,说出最后一次来时心中该是多苦多酸涩。
杜宪甚至有些艰难地才说了出口。
他试着吻了吻陶景帆的肩膀。
带着虔诚和留恋。
这份爱情太过于缓慢,不成熟,甚至可笑。懂得拥有太过艰难,但明白失去却太容易。
陶景帆真的哭笑不得,她从来不是愚笨的人,愚笨过一次,栽在那段永远无法回头的爱情里面,但后来她学着观察,慢慢就成长了起来。
杜宪的想法到此刻她也算是明白了,杜宪是爱上自己了?
有点奇特的结果。
但又唯有爱情,才可使人如此无助与卑微。
也唯有爱情,才能将这个男人反复无常的理论解释清楚。
如今这样的结果,陶景帆以前从来没有想过。
现在想到了也觉得没什么不可能的,她有什么地方不好吗,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双方都是彼此第一个性伴侣。
或许还有雏鸟情节吧!
至于杜宪的爱情,陶景帆想了一下,可能还真是响应了那句,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不管是人还是物。
她自认重逢以后,她的各项表现都没有失态,自己没有去缠着他,想必在他心中已经不一样了吧。
“杜宪,你爱上陶景帆了吗?”她是这样问的,不是爱上我,是爱上陶景帆了吗?
每个人都不正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
在某一个瞬间,陶景帆不能否认自己心中有一种报复性的快感。
世事终于都轮回了一遍。
杜宪也没有逃避,景帆听到他说:“是,我爱你。”
他居然一点也没遮掩。
“那谢谢你了。”陶景帆说的很无所谓。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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