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张浪点了点头。
老者上前敲了敲房门,“柱子,我是赵大叔,在家吗?”
连叫了两声,一个精赤着上身睡眼惺忪的年轻人打开了房门,“赵大叔,这么早有什么事啊?”
老者笑道:“好事!”一指身后的张浪,“这位公子要买下你的猎物!”
柱子顺着老者手指的方向看了张浪一眼,“你要买我的猎物?”
张浪点了点头,走了上来。
老者从怀中摸出那锭银锭,“看!”
柱子看着银锭傻住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咽了口口水,连忙将两人请进房间。房间不大,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张吃饭的桌子、两张椅子,正对大门的墙壁下放着一只陈旧的大木箱。房间里非常凌乱,床上更是猪窝一般凌乱。张浪不禁一笑,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因为他过去也是这样的邋遢,不过现在有巧儿她们他已经不像当初那么邋遢了。想到巧儿她们,张浪不禁流露出思念之色。
柱子请两人坐下,疾步出了侧门,很快便回来了,手中提着两头已经烤干的獐子。将獐子放到桌子上,笑呵呵地道:“就是这两头了!呵呵!”
张浪看了一眼,微笑道:“可不可以切开?这样我不好携带啊!”
“没问题!”说着便提着两头獐子下去了。片刻后回来,那两头獐子已经变成了一堆方块形状的肉块了!
当天晚些时候,张浪带着这几十斤的干肉告别了这里热情的猎户,又上路了。
张浪沿着山间小道一路向西,走了差不多十天时间,张浪估计应该快要到开封了。
这天天色已晚,张浪依旧独自一人在山岭中行进着。走上山道旁的一块巨石,朝远方眺望了一眼,只见月光下崇山峻岭的黑影显出一种让人不安的神秘感。张浪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月亮和星辰,确定此时的行进方向并没有错。继续沿着山道前行。没走多久,张浪心中突然升起警兆,这时多年浴血战场锻造出的第六感。张浪右手握住腰间的柴刀,不疾不徐地前行,他感到自己似乎被为什么东西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