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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晦气不晦气。”
清明，节气堂的二十四节气之一，属于后来加入的少壮派。
虽然他是野道士，但天赋努力，丝毫不下于正式门派的精锐弟子，备受上头器重。
节气堂名声越来越响，成为吸引野道士的圣地，许多人才争相加入，进一步壮大势力。
端木果儿听对方埋怨，笑着反问，“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说来听听。”
他们俩算是好朋友，在节气堂认识，经过几次任务也都熟悉了
对了，端木果儿的节气是寒露。
“这次外出，遇到一个光头，快被厉鬼吃了，我好心救他一命，将那头厉鬼打得烟消云散。”
“结果呢？”
清明摇头叹气，“那光头竟是个呆子，迁腐愚蠢，还说我杀厉鬼不应该，要感化他。”
“真是疯了，放着厉鬼不杀，生怕自己这身骨肉不够鲜美么？”
清明摇摇头，“我懒得理会那光头，丢开他就走了。”
“这样痴傻的疯子，将来也活不多久，早晚被鬼吃了。”
端木果儿听完，赞同说道，“以后遇到这样得救极品，别浪费力气了。”
“我节气堂救助世人，但总有些人不值得，让他们自生自灭。”
“穆姐，话说你什么时候突破天师？”
又说了片刻话，清明忍不住问道。
端木果儿的化名为穆长生，穆取自端木，长生则是来源于青木庭的密典，青帝长生剑。
“还差了些火候。”
端木果儿摇头，“哪有那么容易，先将秘密基地内都逛个遍，再作打算。”
“你都不行，我更是遥遥无期了。”
清明懊恼不已。
二人踩在小船上，一在船头、一在船尾，脚下是顺滑河水，平静得一览无余，铺展到天际尽头。
节气堂除了在秘密基地会合，平日在外头，也有几处碰头的地点。
他们此行，就是要去其中一处碰头，处理当地日益壮大的鬼群。
“穆姐，你听到什么没有？”
清明耳朵灵光，在细微的风声中，突然听到一点声音。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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