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闷头喝酒,王母不停抹眼泪,当年的生离死别,又浮现在眼前。
“都是命啊!”
王老爹叹了口气,“咱老王家,不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这条命是人家救的,就该忠人所托。”
说罢,他抹了把脸,劝身旁王母,“别哭哭啼啼的,儿子长大了,也懂事了。”
然后一指王大牛,“这不是还有大牛吗?”
熊孩子脸一垮,怎么又是我?
“爹娘,其实当道士,赚得也不少。”
王福打开包裹,取出一包首饰,“娘。”
“这是给你的,还有将来大牛娶婆娘的花销,都在里面。”
王母揭开花布,看到里面的金银首饰,顿时爱不释手,她穷苦一辈子,当年唯一的首饰还是出嫁时的发簪,银包铜的便宜货,逃荒时换了半个馒头,一家人掐着吃了三天。
可眼前,光是纯银发簪就有三根,还有一根纯金的,除此以外,耳环、戒指、镯头,应有尽有。
王母的目光被吸引,顾不得伤心了。
王福在路上,寻了家有口碑的金银铺子,把金块融了打造成首饰,生怕都是金子惹眼,特地兑换了些银器首饰。,
如此一来,首饰数量更多、品种式样丰富,夹杂几件金首饰也不算惹眼。
“还有平安锁?”
王母乐了,挑起两个平安锁,给王大牛和王二妹戴上,越看越好看。
“啪嗒啪嗒!”
王老爹不说话,抽烟吧嗒嘴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这是吃醋了。
王福怎么会忘了他?
“爹,这里有些钱,咱们明天去城里买牛。”
灾荒过后,人口锐减,田地反而不值钱了,老两口逃难路上,从尸体上摸了颗金粒子,回乡后买了五亩地。
家里不缺地,缺的是劳力。
褡链装满沉甸甸铜钱,落在桌上动静不小,饭桌晃动几下。
王老爹见状,瞪大眼睛,儿子是真在外面发财了。
接下来,王福在家里过了二几天,他身上银钱充足,买买买,尽量给家人改善生活条件。四邻乡里,也知道老王家失散多年的大儿子回来的事情。
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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