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座京都会为之陪葬!
即使最终战胜长州,也会失了京都百姓们的民心。
长州甚至会以此来造舆论,痛斥会萨联军乃董卓之流,名为义军,实为毁坏京都的逆贼。
原本大好的局面,就这么染上阴霾。
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愚蠢策略,松平容保与西乡吉之助绝不干。
反正他们已牢牢控制了御所,战争的主动权在他们的手上。
不能打巷战,要打就打野战!
他们计划着等长州因迫于形势而撤出京都之后就引兵追上,在野外与其一决雌雄!
两大阵营的统帅们就这么抱持着各自的小九九。
时间流逝……天空越来越黑,映入街町的暮色也越来越深。
四下里一片寂静……除了偶发的鸦鸣之外,再无其他声响。
忽然间,长州军阵蓦地出现细微的动静。
松平容保与西乡吉之助抬眼望去——一位年轻人快跑着奔向负责坐镇牵线的长州军指挥官。
年轻人对指挥官说了些什么。
出于距离较远的缘故,松平容保与西乡吉之助并没有听清。
但是,他们清清楚楚地瞧见指挥官的神色大变。
“什么?!”
他怒视年轻人,两只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
“这、这真的是久坂大人的命令吗?”
年轻人用力点头:
“是的!这就是久坂大人的命令!”
“……”
指挥官咬紧牙关,两排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脸上浮现出强烈的不解之色。
未及,他猛地啐了一口唾沫,继而举高手中的军配。
“撤退!撤退!”
此令一出,顿时为现场的沉闷氛围引入全新的“活力”。
会萨联军这边的反应,自是不必多说。
有的人惊喜。
有的人感到意外。
有的人长舒一口气。
长州军那边的反应,基本就是清一色的错愕、困惑、懊恼与愤懑。
然而,军令如山倒。
纵使有百般情绪,长州军的将士们也乖乖听令,无人向指挥官提出质疑。
指挥官一说撤退,全军就撤了。
“哗哗哗哗”的脚步声,响作一片。
令行禁止……从这一点来看,长州军确为数得着的当世强军。
望着急速后撤的长州军,会萨联军的士气……可谓是瞬间暴增!
“噢噢噢噢噢噢!”
“长州人撤退了!”
“喂!长州人!你们这就逃了吗?这就是你们的‘长州魂’吗?”
更有甚者,直接自发地喊出胜哄:
“欸!欸!”
“哦哦哦哦哦哦哦——!”
“欸!欸!”
“噢噢噢哦哦哦哦——!”
一名会津军的将官兴冲冲地奔至松平容保的跟前,欢声道:
“主公!长州军已退!速速展开追击吧!”
“……”
面对部将的请战,松平容保并未立即做出回应,一言不发。
萨摩军那边也发生了类似的情况。
有人向西乡吉之助提议追击,但西乡吉之助不予应答。
会萨联军的这2位最高统帅并未如他们的部下那般喜形于色。
“……别高兴的太早。”
冷不丁的,西乡吉之助淡淡地说道。
“现在还没到高兴的时候。派5个腿脚好的人跟过去,看看长州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
……
解除了与会萨联军的对峙后,长州军马不停蹄地南撤,一口气撤出了京都。
在来到京都的南郊后,他们停下了撤退的脚步并展开军队,安营结寨,摆出一副“死守此地”的防御态势。
既不进攻,也不撤退,就这么虎视眈眈地待在京都的郊外。
知晓长州军的动向后,西乡吉之助冷笑一声:
“哼,原来如此……他们这是在坐以待援呢!”
萨摩军的某位将官听罢,反问道:
“坐以待援?他们能有什么援军?”
西乡吉之助耸了耸肩:
“还能有谁?当然是目前正作乱大和的那支叛军了!长州这是想要等待叛军北上,然后与他们合兵一处,待兵力充实后再与我们发起决战,一鼓作气夺回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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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章是用手机码出来的,码得我拇指都快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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