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我们的部队不便于在此展开。”
“换言之,唯有东、西、南三面适合用作战场!”
……
“所以,我们第一阶段的作战目标非常简单,那便是死守阵地!绝不让贼军登上此地!”
……
“所以,我们第一阶段的作战目标非常简单,那便是全力进攻!不遗余力地倾泻攻势!”
……
“东面的地势较缓,地形也最开阔,乃最理想的战场。贼军势必会以东面作为主攻方向!”
……
“东面的地势较缓,地形也最开阔,没有比这还合适的战场了。我们将以东面作为主攻方向!”
……
“所以……我们放开东面的防卫!只在东部安插最低限量的守备力量便足矣,任凭贼军来攻!”
……
“把本军的学过武艺的人、身强体壮的人……总而言之,把本军的精锐之卒全都调集到东面!要在东面形成泰山压顶之势!”
……
“四、六番队负责东部战线。由芹泽鸭来做此方面的总指挥。”
“五、十番队负责西部战线。由原田左之助来做此方面的总指挥。”
“七、八番队负责南部战线。由千叶佐那子来做此方面的总指挥。”
“冲田总司负责监视北部战线。”
“九番队作传令部队,负责将各条战线的战况传回本阵,并将本阵的军令传达给各条战线。”
“土方岁三、近藤勇、山南敬助、清河八郎、永仓新八、斋藤一,以及一、二、三番队,以上人员与部队,作总预备队!”
……
“最后,我们第二阶段……同时也是最终阶段的作战目标,便是——”
说着,摄津赖光抓起一把棋子……
……
“最后,我们第二阶段……同时也是最终阶段的作战目标,便是——”
说着,青登拎起三枚棋子——“王将”、“银将”和“桂马”……
……
……
3天后——
文久三年(1863),4月11日——
自青登亲临最前线、在贼军营寨外围大闹了一通之后,诡异的寂静便降临在上野盆地。
近日里,盆地内外一片静谧……没有任何飞鸟、野兽敢于靠近此地,安静得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同时又洋溢着令人倒抽一口凉气般的紧张感。
贼军默默地修缮营寨,整军备战。
新选组一如既往地扎栅、挖壕、筑城,加固工事。
双方除了互派斥候去侦察情报之外,再无大的动作。
两军对垒却又默然静坐……说不出的怪诞。
此时此刻,在新选组的阵地里,2位九番队的队士正站在用厚土垒成的瞭望塔上,伸长脖颈,睁大眼睛,兢兢业业地执行着“警戒四周,观察敌营”的任务。
忽然间,其中一人倏地皱紧眉头并“嗯?”了一声,继而眯起双眼,上身前倾,直勾勾地紧盯远方的贼军大营。
紧接着,他就像是瞧见了什么骇人的光景似的,颊间霎时染满惊慌的色彩。
下一息,他转头向其身旁的同伴高喊道:
“快向本阵报告!贼军有大动作了!”
……
……
今日今时本是个无比晴朗的清晨。
灿烂的阳光流遍大地,把一切东西都包容在它那金红色的光辉里。
湛蓝的天穹下,被暖阳照耀的盆地和嫩绿山腰,看上去仿佛立起了一道道金色的靓丽屏风。
然而……这美好的光景,随着那“黑潮”的出现而逐渐破散……
“贼军有大动作了”——此条情报甫至本阵,青登便立刻当机立断地下达“各就各位”的军令。
转睫间,所有人、所有部队,无不以最快速度赶至各自的岗位。
东方、西方、南方、北方、本阵……除了“一人守一地”的北方之外,各条战线上无不是人头攒动。
然后……山上的新选组及会津军的全体将士们,全都看到了底下那犹如“毛骨悚然”一词之化身的景象!
难以计量的敌人不停地钻出他们的大营,一股接一股地挤占盆地上的每一处空位!
在这茫茫多的混沌身影中,有些矮胖、有些高壮;有些年轻、有些衰老;有些身穿肮脏的布衣、有些披挂着铠甲和头盔;有些端着劣质的竹枪、有些手持锋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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