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怎么会特意跑来与你说?”
说到这里,田伯平抬头看了看沈毅,问道:“对了沈老弟,你一个尚在书院读书的学子,突然关心粮价做什么?怎么,家里有办粮行的亲戚?”
“开粮行的亲戚没有。”
沈七郎呵呵一笑,在心里暗自补了一句。
“开粮行的对头倒是有一个。”
收回心绪,沈毅看向田老八,低声道:“田兄,江都粮价一事,关乎我江都民生,本来我一个未有功名的书生,不该打听这些事情,打听这些事情也无用,但是我家先生却心系江都百姓…”
说到这里,沈毅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他知道田伯平消息灵通,以他的情报能力,应该知道甘泉书院的院长是谁。
“先生…”
田老八愣了愣,然后猛地看向沈毅,连忙起身。
“老弟…不对,公子你拜陆夫子为师了?”
对于这个问题,沈七郎一笑置之,并没有回应。
他现在实际上已经与陆安世有了师徒之实,但是并没有师徒之名,因此假模假样的装一下还没什么问题,却不能明目张胆的扯陆老夫子的虎皮,以免被大腿知道了不高兴。
不过他现在还是个无有功名的小书生,去关心江都的经济民生的确有些奇怪,因此他才把陆夫子给扯了出来。
而如果他想要用这件事做局,陆夫子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恭喜公子。”
田伯平也是个人精,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改换了称呼,他笑嘻嘻的对着沈毅拱了拱手,开口道:“替公子办事,乃是我的荣幸,公子将来飞黄腾达的,莫要忘了今日的田老八。”
这个时代,师徒关系是非常牢固的。
不仅是读书人之间的师徒,手艺人之间的师徒传承,也亲如父子,尤其是授业恩师,与亲生父母也没有什么区别,碰到三节两寿,是要提东西上门的。
而陆夫子,“退役”之前乃是正儿八经的五品官,还是五品京官,退休之后虽然回到了老家教书,但是做得可是甘泉书院的院长,以他的人脉关系,如果沈毅哪天真的入了他的门庭,拜他做了老师,别的不说,将来科考的时候,如果碰到了“甘泉系”的官员主考,考试难度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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