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好”,笑道:“当日得见天颜,却是有些失礼了,还请皇上赎罪。”
皇帝哈哈一笑:“当日本就是微服而去,不知情,何罪之有。不过,今日有件事倒是和有关。”
沉默片刻,他看向镇国侯,轻笑道:“前些日子西北征伐,倒是无意中遇到旧,知道了一件旧事。雪意丫头,有可能是皇室血脉。”
苏雪意脸上没显出什么惊讶,倒是让皇帝觉得没趣:“为何不惊?”
“方才陛下一进门,娘娘就问了是否证据确凿,陛下您又说出民女的生辰乃是九月,如今……”苏雪意莞尔而笑,“也没法子更惊讶了。”
皇帝定定地看她一眼,微笑:“果然和爹一样,傻大胆。”他的目光忽然变得悠远而绵长,似乎是落了遥远时空中的某处,看着过去的风景。
皇后嗔怪地扫了皇帝一样,又拉了皇帝一把,方才把他从思绪中拉回来,说起了过去的事情。
皇帝的解释简单粗暴,直截了当地就殿中说了当日和镇国侯商量好的说辞。
“琨儿知道此事后不敢怠慢,特特过来报了,才知道还有这样的渊源。因为要派过去调查验证,所以花了些时间,今日才算是调查清楚,宣了进宫来。”皇帝一叹,“这些年,受苦了。”
苏雪意的眼泪渐渐地涌了上来,唇角却还是上翘着,带着鼻音说:“不,不苦。”
皇后一把将她搂怀中,眼眶也渐渐的湿了。
长阳公主和新安郡主原本就是知道的,如今听到官方的说法,连忙一起说了恭喜。随后,长阳公主用怀念的眼光看着苏雪意,叹道:“也算是万幸,九弟还有血脉留间,尽管是受了一点苦,如今也终于是回来了。”新安郡主边上附和不已:“也是舅舅英明,才能今日团聚。”
皇帝哈哈一笑,转头看向镇国侯府的三:“林爱卿,既然这丫头是皇室血脉,再居住林府就不合适了。看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她就留宫中,不必再回去了。”
镇国侯自然是无可无不可,忙不迭地答应了。
文夫自从皇帝出面解说这件事之后,立刻就认识到了,苏雪意这个庶女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样不受重视的,顿时方才有过的那一点小心思都消失无踪。此时听到皇帝这样说,她倒是脸上微露为难之色,上前行礼道:“陛下,臣妇想着,若是为了……”
她顿了一顿,倒是有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苏雪意了。皇帝见状一笑:“公主,她将是本朝公主。”
文夫心中惊涛骇浪再一次翻滚起来,手微微有些颤抖,声音却还好是平稳的:“若是为了公主好,也不该这样草率地进宫。总要找个机会宣告了天下,才好入宫。”
皇后此时抹干了眼泪,对着皇帝嗔道:“哪有这样说风就是雨的,连正名都不曾正过,这样不明不白的入了宫,日后要怎么对天下分说?”
说罢,拉了苏雪意的手,柔声道:“不过,镇国侯府也是回去不得了,不如,去琨儿府中住上半个月,然后再入宫来。陛下觉得如何?”
皇帝皱眉:“琨儿的那位王妃,只怕会多想。虽说她是个贤德的,就爱只怕太过贤德了。”
皇后忙道:“左右事情也都清楚了,好好说清楚,长乐也不是个糊涂的。”说到这里,皇帝也就不再反对,苏雪意接下来半个月的行程就此被定了下来。
苏欣意直到这个时侯,浑浑噩噩的头脑才终于清醒过来,一片恭喜与微笑中上前,走到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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