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苏欣意也觉得自己说得太过,补救道:“知道姐姐是关心。只是姐姐,白大哥当初说起让一副嫁妆打发,其实也只是为考虑,倒不是有意针对姐姐。如今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产业也都贱卖给族里了,姐姐就不要将它放在心上,对白大哥有所怨言好吗?”
她放低了声音,轻柔婉转地对苏雪意道:“毕竟姐姐和白大哥都是亲人,手心手背都是肉,们要是不合,也觉得很为难。”
苏雪意听她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堆,不怒反笑:“认为是挑拨离间?有什么好挑拨离间。他是夫婿又不是,日后嫁过去了,他是什么样人也和没关系。也是,日子怎么过是事,真是在这里瞎操心。”
说完,她扭过头去。
苏欣意有些慌了。苏雪意表情让她觉得不安,似乎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只是她不觉得自己错了,却想着劝回苏雪意,说了两句话越说越闹得苏雪意堵心。
平静了一下心绪之后,苏雪意抬手制止了苏欣意继续说下去。
“妹妹,今儿是错了,不该管事。放心吧,日后不会管了。”
苏欣意听到了前半句,却不曾注意后半句。听到了苏雪意认错,她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对苏雪意道:“姐姐日后万万不可听风就是雨,白大哥如今正在考场上,们哪能随意怀疑他。”
苏雪意暗地里翻了翻眼皮,懒洋洋地应一声是。
这件事过去之后,苏雪意又过了两天悠闲日子。等到春闱结束第二天,看着苏欣意带了丫鬟出去赴白维皓约,苏雪意有心也出去走一走,却被镇国侯叫过去了。
镇国侯这次叫她,也是为了带她出去。尽管苏雪意并不是很愿意跟着他一起出门,却在想到自己猜测之后振奋了起来,跟着镇国侯出去了。
摆在她面前机会有两个可能,要么从此飞上枝头,要么从此跌落地底。
她愿意去赌一把。
镇国侯和苏老夫人打了声招呼,就带着苏雪意走了。
走出院子时候,就算明知道苏老夫人已经看不清,不会有那样凛厉目光。苏雪意依旧觉得,从后面射过来视线,如同实质一般,如芒在背。
苏老夫人在不安。
苏雪意轻声一叹。养了这么多年庶女,原本以为就这样罢了,结果……
但是,她也不觉得愧疚。
给镇国侯送信是苏老夫人,要来京城也是苏老夫人,最重要决定都是苏老夫人做出来,那么后面情况无论如何发展,苏老夫人都需要自己来承担结果。
因为想着这些事,苏雪意一路上都有些沉默。
在镇国侯看来,这样沉默被直接地解读为了对不可预期未来不安。他不由得尽力放温柔了声音,道:“不必担心。”
苏雪意被他忽然出声吓了一跳,抬起一双泪汪汪眼看着他。
镇国侯被她这样不给面子一看,脸色顿时就有些黑。
于是,他干脆不说话了。
两个人一路沉默地出了城,沿着管道走了一阵之后就拐进了一条通向村庄小路。马车不疾不徐地走了半个时辰之后,苏雪意终于感觉到了马车停下。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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