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了?”
邓氏羞赧道:“昨儿你说起的那件事,我之前并不知情。我只是为了套话才……”说到这里,邓氏明显地浮现出不好意思。
只是下一刻,她的脸色就一僵,怒道:“也多亏了你那句话,我才知道那厮居然敢背着我在外头花,连别人的贴身里衣都敢拿回来。当初要不是我家出钱,他连去考秀才的路费都没有,如今反倒嫌弃起我来了。”
苏雪意一边安慰着,一边心中想着那件里衣的结果。
邓氏很快就解惑了:“我将那小贱妇衣服给绞了,又打了他一阵,叫他敢给我爬墙。”
苏雪意心头一松,脸上却露出惊讶来:“嫂子您……”
邓氏脸一红;“妹子别见笑,我就是个粗人,也不懂那些什么弯弯绕绕,他要是敢对不起我,我也不管别的,直接打一顿出气。”
苏雪意对她的直爽颇为喜欢,脸上却不太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邓氏尴尬地笑了笑,道:“妹子别生气,日后嫂子给你赔罪。”说完,急急地转身就走。
苏雪意和邓氏说完话回了自己的房间,红梅正坐在院子里和春兰头挨着头聊天。见她进来,红梅笑吟吟地站起来迎上去:“小姐,后日我家中有事,想请假回去一趟。”
春兰兴致盎然地看着这边,听到苏雪意答应之后,她脸上立刻浮现出笑脸来。等到苏雪意进了屋,她就过去挽住了红梅的手:“我都说了,大小姐是个性子好的,必定会答应的。你还在这里说些有的没有的。”
红梅不服气地想反驳,想起齐彦的再三叮嘱,吞了回去。
到红梅回家那天,苏家的两位族老三位族叔都在一直纠缠不休。苏老夫人他们不敢态度强硬,就三番两次地过去找苏仁意的麻烦。
毕竟苏雪意和苏欣意两个人是女儿身,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副嫁妆的事,唯有苏仁意才是最大的威胁。
摆着长辈的架子将苏仁意指使得团团转,各种方式对他进行口头上的打击是,甚至有一位族叔想将苏仁意带着出门往花街柳巷里去。
好在下人见势不妙,强硬地拦了下来,借口孝期不游乐,没有让苏仁意出门。
虽然那下人因为这个被找了理由罚过,苏老夫人背后也偷偷地让两姐妹又过去给了银子,说了自己的苦处。那下人被惹得泪水涟涟直称愿为老夫人先锋,和族里那群不要脸的豁出去地闹。
第二日就是苏老夫人生日。
因为不是整生,又碰上了儿子和儿媳妇的死,苏老夫人也没有大办,只是潦草地请了几个素日里多有来往的老太太,如今又加上了几位族里的来人。
结果到了下午,门上来报,说是白家夫人和白家少爷都到了。苏老夫人一怔,随即大喜:“快请。”
边上苏欣意脸上就露出淡淡的红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