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那小小的绣花针一旦脱手便再也不能控制自如了,往往折腾了半天,针都费了一大把,那兔子还是活蹦乱跳的精神得很。不过淑慧倒也没泄气,毕竟她现已经能控制好灵力的量了,不至于像以前那样刚一灌注灵力便将针给报废了。
最后还是觉罗氏给想了个法子,说既是脱手便不好控制那就暂且不脱手吧,就将针拿手中,将灵力灌注进去绣花,只是绣花时注意尽量用灵力来控制针的走向还不是用手,如此运用自如了之后再慢慢的加长距离,循序渐进,迟早能隔空伤的。淑慧依言而行,离得近果真好控制些,只是绣出来的图案乱七八糟的实是不成样,就是她初学针线那会儿也从没绣得这么差过。又想起佟佳氏那一手漂亮的绣活儿,淑慧咬着牙发狠:就不信当真比不过她!
觉罗氏和淑慧庄子里逍遥的日子里,费扬古他们对于佟佳氏的调查也有了一些进展。
这日,费扬古坐外院正堂里看完了手中的所有调查结果,满头银丝沙场征战了大半辈子的老爷子当即便惊得目瞪口呆。富存坐下手处也直冒冷汗,这次调查那佟佳氏主要是他出面安排的,哪知道越是调查越是心惊,都不敢再接着往下深挖了,这佟家到底是要干什么?居然暗地里培养了这么一股深不可测的势力!
费扬古挥了挥手急道:“赶紧把们的都给撤回来,还有尾巴记着都给擦干净了!佟家这是玩火呢,咱们可千万不能被牵扯进去了!虽则皇上乃是仁厚之君,但也没个纵容臣下如此乱来的道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此事一旦泄漏便是倾家灭族之大罪,不要说区区一个佟府了,哪怕是皇室宗亲也是担不起的!”
富存赶紧起身答道:“事态严重,儿子不敢再接着往下查,除了几个留下来收尾的,其余等都已经撤回来了。”
费扬古满意的点了点头:“到底也是当阿玛的了,行事略有长进。”想了想又叹道:“那佟国纲也就不提了,其弟佟国维却向来是个谨慎的,怎么也会做出这种浑事来?真是知知面不知心啊!”
富存寻思了一会子说道:“依儿子看此事和佟家的爷们好像还真没什么关系。儿子也是听从阿玛的吩咐去调查那佟佳氏的底细,没曾想这一调查就牵出萝卜带出了泥,一拔就拔出了一大串来。先是隐隐的查出那佟佳氏好似与京中的一招鲜酒楼有些个关联,家中的那个女探子想必也与那佟佳氏有关,而后就越查越是觉得深不可测,儿子唯恐打草惊蛇就不敢再查下去了。但就从现有的情况来看,两位佟大都没有任何插手此事的迹象,想是那佟佳氏的自作主张也未可知。”
费扬古叹道:“若果真如此那佟家还真是家门不幸,摊上这么个胆大包天的主!她这不仅是没将天下的臣民百姓们放眼里,就连皇上怕是也没放眼里呢,真真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