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用,又不知道拿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给我闻,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对了,那些人的衣服上,都有一块不大不小的补丁。”
“真是补天帮的人?”补天帮自从前段时间失去了消息之后,从未再出现过。难道不是玉琳蠢笨,躺错了位置,而真如苏尚彤所说她是被扔下车来之后,被车轮撞到那个位置去的?
姚玉瑾又问:“你是说你并没有事先安排好太医,只等着回来再请是吗?”
姚玉琳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叹了一声;“若不是那些该死的强盗,白宁馨早就该万劫不复了。现在,恐怕已经诊出她不过是中了普通迷药。她怎么就这么好命!”
“来看诊的是太医院的张医正,并不是我姚家安排的人。可是,殿下方才分明找我拿了那株冰火莲蓬。”姚玉瑾听了她的话,也有些奇怪。
“真的?看来这是天助我们呢!”姚玉琳呵呵的笑起来。脸上细细的划痕被扯动,笑意未收,又疼得龇牙咧嘴的,一时间,表情说不出的狰狞。
那边,白宁馨无知无觉的躺着,太子妃暗自焦心不已,太子却敛目不语,若有所思。苏尚彤脸上一闪而逝的惊诧他看在眼里,估摸着苏尚彤是认识那位孙大夫的。
“听闻苏小姐曾经跟着无为居士学了两年的医术,想必已经有所小成了。如今宁馨正好病着,不如苏小姐去也去看看。”
他虽是商量的口吻,但苏尚彤哪里能拒绝。她本以为师父的身份祖母会让人保密,谁知竟然已传的人尽皆知,怪不得康亲王会把师叔抓了去。
苏尚彤虽学了医术,可白日沉与樊香草这种连太医院医正都分辨不出的脉象,她自然也没什么把握。至于白宁馨是患了何症,苏尚彤也拿不准。前世,在她关注朝堂消息的时候,太子妃已然是姚家女,白家的人从没有人提起过。
而此刻,指下白宁馨脉象的稍急,有些无力,但每隔两下,都会出现一脉更弱的跳动。不知为什么,苏尚彤脑中忽地想起师叔那一天吃糖炒栗子的时候,随口说的话,“女娃啊,你还是要多给人把把脉,才能有所成。脉象之中的规律,可不如书上说的那般简单。其实,有些毒啊,只凭脉象就能看出那人所中之毒是产在何地的。像西域的毒,脉象虽是千奇百怪,可总归会是两强一弱的。”
“殿下,娘娘,民女觉得白小姐中的是樊香草之毒。”
“你可有把握?”
“民女的师叔曾经告诉民女分辨西域之毒的方法,白小姐的脉象与师叔说的一般,应当是没错的酥酥心语。”苏尚彤并不知道那冰火莲子单独服用会对身体有害,只觉得不是白日沉之毒就好。
太子听她这么说,也让人将冰火莲子取下一颗来给白宁馨喂下。片刻之后,白宁馨果真“嘤咛”了一声,想是有用的。
太子妃激动不已,向苏尚彤道了谢,又守在白宁馨身旁。太子也笑着说道:“苏小姐果然得了无为居士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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