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听听吧。”
苏尚为哪里肯让他知晓相府内宅之事,赶紧打个哈哈要圆过去。却听苏尚彤仿似没听懂他方才的话般,平静无波的说道:“哥哥,俗话说,家丑不外扬。可是,此事与表哥也并不是毫无干系。”
苏尚彤斟酌了一下,心道重活一世这样的事情玄之又玄,便是和盘托出,他二人也只怕会当她是发梦,不会尽信她的话。只好又将她在元熙帝面前的那套说辞说给他们二人听,却将林太尉那段隐去,只说他们要谋逆,并嫁祸护国公。
宁文泽一点就通:“你是说,你家的那个姓余的姨娘,与外人有私,还是个外族人。与她哥哥一道还策划着谋反,还想着要将通敌叛国的罪名嫁祸给咱们府上?”
苏尚彤点点头:“无论是真是假,我总觉得应当将此事告知外祖和舅舅们知晓,也好早作防范。”
宁文泽的与苏尚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外祖云游在外,家中之人均得不到他的消息。我爹他们都以为姑姑知晓外祖的行踪,听表妹的意思,姑姑那儿也没有外祖的消息了。”说完放下手中的弓箭,回身进屋,“表妹所言不是小事,我需写信将此事告知我爹。”转身之间,却见自己的衣袖被苏尚彤拉住。
她一脸焦急地朝他耳边悄悄问道:“上次之事,你写信回去给舅舅了么?”
上次之事指的是苏向宇当着宁文泽的面对宁氏露出阴沉之色的事情。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需闹到宁家去。但苏相为人谦和、有礼,对仇家都是笑意盈盈的。这样的人,对宁家女儿露出阴狠之色,总归是要让人注意些的。
宁文泽面色怪异地回道:“写了,可是我爹回信中说:此事不必挂怀。日后不要这般捕风捉影,若有难以抉择之事,还应向苏相请教才是。”
苏尚彤无奈,松开拉着他的手。她父亲装的太好,就连娘亲临去前还嘱咐过她,要听父亲的话。
“你爹不会害你。”娘亲是这般说的。
“可若是爹不会害我,我又如何能有机会重活一世呢?”苏尚彤心中低语。外祖家和娘亲这么相信苏相,可曾想过苏相就是害了他们的罪魁祸首?
不多时,宁文泽写完了信,着人尽快送去宁家,面色凝重。苏尚为却笑言:“此事何苦让舅舅费心,直接回去跟我爹说说,自然能抓到他们的把柄。”
听了此话,宁文泽别有深意的瞧了苏尚彤一眼,耸了耸肩。
回了相府,苏尚为坐在桌前,瞧着桌上袅袅冒着热气的茶水和摆放齐整的精致点心,没来由地有些心心烦意乱,耳边不时回想着妹妹在马车上说的话:“哥哥,此事万万不能让爹知晓;
。爹若是查明此事为真,必然会惩治了余姨娘。可余姨娘刚刚产子,此事这牵扯到余姨娘的清白问题,也关系到刚刚出世的那个孩子。若是那孩子不是爹的骨肉还好,若他是爹的亲身骨肉,你让爹日后如何待他?他日后又该如何自处呢?我特意去找表哥相商,也是为了这个缘故。”
他合上茶盏的盖子,没了品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