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老夫人体谅。”更是扭过头恨恨看着苏尚彤,“若是查明苏大小姐是有意残害手足,还望苏老夫人能公正处置,给我们余家一个交代!”
余盈盈自然不信苏尚彤的诊断,只当她是随意扯谎,要害余姨娘。她看那大夫获准进去了余氏的卧房,得意地斜睨着苏尚彤。谁知,那大夫看过余姨娘之后却对苏老夫人说:“老夫人,老朽看过了。这位姨娘的胎不大好,身子倒是无碍了。只是,要保住这胎儿,须得胎儿身父的鲜血为药引方可。如今,丞相大人不在府中,老朽也是无能为力啊!”
“什么!”余盈盈没有想到,她请来的大夫,居然说出了和苏尚彤一样的诊断,“王大夫,这……可是弄错了?”她说的不太确定,毕竟她并不通医术。
那大夫重重地咳了一声:“苏大小姐与老朽诊出的都是这个结果。若是余小姐不信,还是另请高明吧!”说着,便一脸不虞地要走。余盈盈只得陪着笑脸将他拦下。
她狐疑地看了苏尚彤一眼,只见她眉目间尽是笑意,一丝也不见慌乱,心中更是烦乱的很。可此时并不好发难,她只得暂且压下心中的疑惑。
余盈盈不知道,这位老大夫混迹于高门大户已久,什么后宅阴私没有见过?早在听说了苏尚彤的诊断之时,心中就有了数。本来,他为余家看重,应该帮着余家人才是。可如今,这位苏大小姐医好了宫中宸华公主的病,在圣上那里得了脸的,还被封了个“神医”的名号,宫中的太医都是比不过的。他若是当众驳了苏大小姐的诊断,岂不是在说自己比宫中的太医们还要厉害了么?这番,不但落了相府了颜面,还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上,闹得不好,便是逆了圣意。
何况,他也看了那位余姨娘的情况,她腹中的孩子是真的保不住了。方才,听苏老夫人的话,若是他的诊断与苏大小姐不同,那这位姨娘的胎可就得由他来保了。既然孩子本就保不住了,他又何苦非得揽这个差事、背这个罪名呢?只为着余家出来的一个姨娘的名声,赔上了自己,不值当。无论苏大小姐说的是不是真的,他都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说。
苏尚彤心中轻哂,这个结果早就在她意料之中。京中的大夫惯会明哲保身,这一点她前世今生都深有体会。余盈盈毕竟少了几年的阅历,这个时候还看不透彻这些。不过,这也正方便了她行事。
她的目光扫过捂着膝盖跪在那儿的景儿,凉凉一笑。
不多时,外面就有人唤冬梅的名字。冬梅回来跟苏老夫人附耳说了几句话,就见苏老夫人展颜笑道:“丞相已经回来了,你们备上煎药的东西,去厨房候着。”
“祖母,孙女儿向您讨个饶。这取药引之事,我并无经验,那法子也是从书上看来的;
。既然余家小姐带来的大夫说的与我的法子差不离,不若就由这位大夫去取药引吧。毕竟是在京中行医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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